患者能有一定的認知能力,能夠干一些活,也可以活下去。
蓋特和宋惢緩步的走到了正對着鐵柵欄大門的精神病院入口處,眼前坐着一個穿着白大褂,頭髮鬍子花白,精神還算不錯的半老年人,他穿着灰色的褲子,一雙有些老舊破損的黑色皮靴,右邊的耳朵掉了一大塊,只剩下了三分之一,鼻子是歪的,牙齒也已經殘缺不全。
這個男人叫弗萊,是五十年前璀璨城裏最著名的精神病學家,但他只是短短的在行事科做了3個月後,便來到了這座之前還叫第一精神病院的地方,作為一名醫生。
弗萊微笑着,這笑容因為他殘缺不全的黑色牙齒而略顯陰鬱,他的臉頰上也有不少地方有傷痕,右手只有三根手指頭,小手指和無名指都已經沒有了。
左手手背上還有一塊被酸性物質侵蝕過的印子,可以清晰的看得到皮下的骨頭,弗萊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駭人。
「兩位辛苦了。」
弗萊的聲音有些沙啞,略顯厚重,這會旁邊的兩個女人打了起來,在說着瘋話,一個把地上的泥巴往另一個的嘴巴里塞,另一個吧唧吧唧的咀嚼着,一副開心的樣子,渾然不知嘴巴已經被泥土裏的石子磕破,鮮血流了下來。
「你們的主人來了,快點迎接,354號,578號。」
弗萊說了一句,瞬間旁邊花壇處扭打着的兩個女人突然間站起身來,跪在了地上,噎着聲音臉頰猙獰的笑着,仿佛喉嚨里卡住了一般,口水和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嗎?」
弗萊問了一句,兩人馬上鞠了一躬。
「院長,我的口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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