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這種劇烈的躁動,會加劇患者的病情。馬上進行血尿便常規,腦脊液檢查,明確患者體內細胞數量。
馬上檢查抗原。」任麗快速的下完口頭醫囑後,看向了張凡:「張院,現在怎麼辦。」
這個時候,患者的媽媽,看着挺富態的女性,已經是滿目猙獰了,「張院,救一救孩子吧,錢,我們有。」
已經出現症狀的狂犬病,早些年有一例成功治療,但也只有一例,後來不光其他國家想複製這種治療方式,就連華國也曾複製過,無一例外的全部都失敗了。
而這個患者家屬,估計也多少了解一點醫療。所以,當得知孩子可能是狂犬病後,第一時間就強行從鳥市來到茶素,她知道,如果孩子現在能被救活,估計也只有茶素醫院了。
張凡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然後讓老陳和家屬開始交代病情,家屬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讓簽字就簽字,讓按手印就按手印。
甚至老陳給家屬說道:「我們會對她進行實驗性的治療,或許會家屬死亡速度。」
說實話,目前在臨床上對於狂犬病的治療,沒有什麼常規的治療,這玩意一旦爆發,患者幾乎都是在一到五天內死亡。
現在既然患者家屬有強烈的搶救欲望,張凡索性放手一搏。
很多人覺得進了醫院,搶救不搶救都是醫生的事情,其實這話是錯的。
患者進入醫院後,搶救不搶救是患者愛人和直系親屬的事情,比如沒有家屬,這個時候醫院在緊急時刻,可以申請醫院負責人的同事,而實施搶救。
如果有家屬,必須徵得家屬的同意,很多患者,比如當遇上搶救只有一線希望,不搶救只能等死的時候,往往都會選擇不搶救。
這個結果,很讓人心塞,但這就是實施。
而且,有個特點,兒女容易放棄父母的治療,接下來就是愛人放棄伴侶的搶救,最少見的是父母放棄兒女的搶救。
當然了,很多都是因為張凡不想說但不得不說的原因,錢。
一場搶救,大多數其實就是用錢來賣命的。有些人一輩子省吃儉用的三十年的錢財,說不定在搶救室內也就是幾小時的花費。
時間太有限了,張凡現在不確保這個患者什麼時候死,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死亡。
「來不及了,不管有效還是無效,我們還是要試一試的。現在我下令:任麗同志帶領臨床組對患者進行深度麻醉狀態,高晶晶同志帶領醫學基礎組,立刻提取患者的抗原做動物培養實驗,分辨出病毒的DNA。
居馬別克通知帶領生命維護組,全力支持患者生命。現在行動起來。」
ICU最大的間病房裏,患者躺在病床上,大量的氯胺酮、苯巴比妥之類抑制大腦的藥物,直接讓患者的大腦進入了大腦宕機狀態。
而生命維持組,也開始給患者各種支持,呼吸機、生命檢測儀,各種蛋白,各種營養藥物已經打開了通道。
這個時候,其實說白了,就是給患者爭取時間,爭取讓患者自身產生出抗體來對抗狂犬病病毒。
雖然不是整個醫院,但整個醫院的高手這個時候都在ICU內評估患者的治療方式。
深度麻醉,這玩意不是鬧着玩的,玩好了是醫院的精彩,玩不好就是患者腦死亡了事。
ICU內的各種信號燈紅的,黃的,綠的,閃來閃去的如同外星球的飛碟一樣,看着好像很好看,其實這全部都是用錢來堆出來的。
患者20多歲,家裏是據說是搞小商品批發的,雖然不是什麼當地首富,但也有上千萬的家底,說良心話,如果沒有這個家底撐着,一般人家的存款,絕對支持不住ICU內的這些儀器閃一周。
就當張凡覺得今天這位估計是最嚴重患者的時候,婦產科的呂淑顏直接把電話打到了ICU內,ICU不像手術室。
手術室裏面電話其實很多的,走廊的牆壁上,手術室內部的空閒地方,都是各種的座機。
而ICU不一樣,只有一部電話,而且這個電話絕對不能用來私人之間的聯繫。
現在呂淑顏打進這個電話,說明情況很嚴重。
「張院,有孕婦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