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馬匹追逐,距離再朝李九爺一點點拉近。
而江蒼見到這個情況,再聽着他們的叫罵聲,大約就知道了李九爺八成是半路遇到了劫道的!
但江蒼覺得這幾人追了九爺這麼久,應該也會疲憊,是個殺人的好時機!
於是。
江蒼不管是為了任務,還是為了對自己不錯的李九爺,皆是沒多做思考,便從土路旁側前跑幾步,左手長刀探前,右手短刀藏於身後,在行近幾人時,才突然從土路旁殺出,直向着離自己最近的兩人衝去!
「有人!」
夜色下。
四名山匪猛然見到有人從土路旁掂着雙刀衝出,雖然心中一驚,但卻未讓馬匹停下,反而盡皆拔出了馬匹身側的長刀,前傾身子,向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江蒼砍去!
可知他們雖然追了九爺不少時間,身心有些疲憊,但好歹是手裏見過人命!
不然,他們也不會瞬間穩住了自己心神,又控制了身下有些受驚的馬匹,朝着江蒼圍攏。
並且他們手上四把長刀,還是招招狠毒,刀刀都是直向江蒼的心、頭、喉等要害!
一時間看上去,就像是江蒼專門往他們的長刀陷阱包圍中,自投羅網一樣!
「江兄弟?!」李九爺看到江蒼從土路側出來,與山匪的四把長刀皆是劈向江蒼的這一幕時,也是心下一喜一驚,想要說什麼。
但是江蒼已經掠過了九爺,沖向了四人的馬身前方!
只是也在馬匹的衝力下。
江蒼為了確保自己勁力用足,先殺兩人,不陷入久戰,手中雙刀分別一撥,一削,沒有硬架着這攜帶馬匹衝力的當先兩柄長刀,只是雙刀巧力一撥,讓它們偏轉了自己的要害方向。
在下一息,後方兩名山匪襲來的長刀籠罩下。
江蒼更是身子一側、一避,硬挨了不重不輕的幾刀後,身子沖入四人當中,再沉腰左踏一步,貼近一人馬身,右手短刀蓄力,反扎在了那名在馬匹上閃避不及的山匪背心!
左手長刀則是在另一名山匪越過自己的時候,從馬側穿出,刺進了這人的脾胃,再猛然一攪,血液與器官碎肉從他的腹部刀口處溢出!
嘩啦——
也在下一瞬間。
那兩名山匪與各自馬匹相繼在前方倒地的時候,還沒讓江蒼緩口氣,前方兩名山匪也在馬上半轉腰身,又反手劈向了正半彎着身子的江蒼頭頂!
而江蒼雖然在之前精氣神全盛的狀態下,以輕傷換命,連斬兩名山匪,破了自己被圍殺的危險。
但如今自己力以用盡,無法回力招架,只能繼續沉腰屈身,躲避要害,使得自己背部挨了右邊山匪一刀,傷口三寸多長,刀尖上劃,肩膀也帶出了一個口子。
『呲啦』布響,自己胳膊則是被身側山匪劃開了一層皮,滲出了血跡。
但與此同時。
江蒼也忍着傷口火辣辣的疼痛,身子半弓着朝後一躍,左手中的長刀猛然放開,換為雙手持握右手短刀,橫斬向了身旁另一名山匪的駿馬前肢,再借用馬匹奔跑的衝力,『咔嚓』斬斷了駿馬的一條前肢!
「咴..」
頓時,駿馬嘶鳴一聲,『哄碐』翻到地面,上面的土匪也猛然栽倒,仰面摔在了地面,沒有再爬起來身。
鏗鏘——
短刀也在衝擊斬骨的勁力下,從江蒼手中脫出,掉到了十米開外。
而江蒼雖然虎口生疼,但又翻滾一下身子,拿起了先前放下的長刀,望向了前方十米外,正在調轉馬身的最後一名山匪。
可是也在這時。
隨着一聲『咚』的槍響。
江蒼準備朝最後一人衝去的時候,突然聽到槍響,心下一炸的瞬間,也看到遠處九爺拿出了手槍,打死了同樣朝自己衝來的最後一名山匪。
「之前他們一直追着..沒功夫換..」李九爺撥了一下手槍,「我也怕我一隻手換子彈的時候,馬跑的慢了、偏了,他們衝過來給我一刀..」
李九爺說着,把手槍放好,又捂着受傷的胳膊下了馬匹。
噗呲——
江蒼則是沒有回李九爺的話,而是途經未死的山賊旁邊,就拿長刀朝着他們胸口、喉嚨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