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的點子不錯,幫了我很大忙啊!特意表示下感謝。」
趙一帆說擇日不如撞日,時間約定今晚,地點待定。白一城有些為難,因為今晚下班他要去拜會董先生,邀請他再次出山看風水。趙一帆便答應一起去松山路見董先生。
這時喜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白一城心想單獨與趙一帆吃飯有些尷尬,便決定帶上喜旺,畢竟作為指導人,請新人吃飯也是情理之內。
喜旺是大學校園剛畢業的單身青年,業餘時間充足,一聽有飯局自然答應,他也想與白一城多多交流,儘快融入公司企業文化。
回部門的路上,白一城問喜旺:「第一天報道,感覺怎麼樣?」
喜旺靦腆的笑了笑:「定安集團真不錯,一看就是大公司。部門多,員工多,職場環境超級棒,就連衛生間都自帶洗手液、擦手紙和烘乾機,比我們大學宿舍的條件可強多了。」
下午白一城單獨為梁喜旺講解了新員工的基本要求和業務上的基礎知識。梁喜旺很用心,一個小時的時間,日記本上已經滿滿好幾頁文字。
回到座位,黃珊珊走了過來,低聲道:「一城,周末你有其他安排嗎?我求你件私事。」
白一城道:「我周末沒事,黃姐有事直說。」
黃珊珊客氣的說道:「我最近換了個新房子,準備周日搬家,舊房子雜物太多,我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所以想請你幫忙。」
白一城心想黃珊珊將近四十歲,一直單身未婚,家裏沒有勞動力,遇到搬家這種體力活確實很為難。白一城不假思索,便開口答應。
黃珊珊沒有千恩萬謝,內心卻很感動,對白一城說道:「去年我姐幼兒園缺玩偶,你江湖救急,這次我搬家,你又看慷慨相助。黃姐真的很感謝你!」
白一城擺擺手:「黃姐,我們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姐妹,你不用太客氣。」
黃珊珊遞過來一個蘋果,然後笑着離開了。
到了下班時間,白一城帶着梁喜旺去了松山路,董先生竟然不在攤位,一會兒的工夫,趙一帆也趕了過來,三人一琢磨,董先生肯定是到周邊辦事。趙一帆拉着白一城道:「走,我知道在哪?」
「哪啊?」白一城追問。
「一定在四季抻麵館。走,去看看。」
果然在嘈雜的四季抻麵館里找到了董先生,白一城交代好明日去定安集團的細節,三人便先行離開了。
關於晚宴地點的選擇上,白一城與趙一帆爭執了半天。趙一帆觀點是以喝為主,白一城觀點是以吃為主。最後沒有辦法,白一城只好帶着趙一帆和梁喜旺來到了半面妝酒吧。
在出租車上,趙一帆問白一城:「你跟董老爺子關係這麼親近,怎麼不找他算命呢?讓老爺子給你測測事業,看看桃花運什麼的。」
白一城思考片刻,認真答道:「人就是風水。腳踏實地,比啥都強。」
趙一帆掐了一下白一城:「靠。」然後點燃了一支卡碧香煙。
「姐,出租車內禁止吸煙。」梁喜旺善意提醒道。
「《天下無賊》看過嗎?」趙一帆問。
喜旺點點頭。趙一帆接着道:「我看你就像裏面的傻根兒,一個小跟班,什麼事都管。你看你白哥都不敢言語!」
白一城笑了,趙一帆又道:「大橙子,我跟你說,小樹不修不直溜兒,這個傻根兒你得好好管管。」
白一城道:「喜旺小兄弟不錯,不用修理。你見面就給別人起外號,這個毛病真該好好改改了。」
趙一帆眼睛一瞪:「意思我該修理唄!」然後吐了白一城一臉煙圈。
半面妝酒吧躁動依舊,舞池中間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伴着震耳的音樂,瘋狂的晃動着自己的身軀,性感的身材在搖曳的燈光里顯得格外引人注目,長長的頭髮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酒吧燈光掃射在五光十色酒杯中,籠罩着一層曖昧躁動氣息。
趙一帆天然就喜歡這裏,路過舞池邊緣,情不自禁的扭動了幾下嬌小的身軀,便扭便尖叫着:「大橙子,看不出來,你內心挺狂野啊!」
三人選了空座,酒水服務生遞來酒單。白一城直接把酒單遞給趙一帆,然後對服務生道:「長島冰茶,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