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長,正背對着自己。
喬征宇拱手喊道:「這位前輩,在下喬征宇。今能聽到前輩這天籟之音,當真是耳福不淺,不知前輩何方高人,還請轉身一見。」
那人身材高大,身上穿着一件青袍,站在船上紋絲不動,仿佛並沒有聽到。
「呃,這個。。。。。。」喬征宇略感尷尬,朝靈雀兒使了使眼神。
靈雀兒領會,放下笛子,對那人道:「前輩,請問剛才那曲子是你吹的嗎,可否告知是什麼曲子,靈雀兒還想向前輩學上幾曲呢。」
「哦,你還不配!」那人身子微動,緩緩轉過身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直盯着兩人,猶如兩把利劍。
「好厲害的眼神!」喬征宇在心中打了個寒顫,不敢直視。
「我問你們,剛才是誰吹得曲子?」那人表情嚴肅,語氣生硬,盯着喬征宇兩人。
靈雀兒回答道:「哦,是我。前輩乃曲中高人,小女子班門弄斧,算是在前輩面前獻醜了。」
「哼,難聽之至,簡直是狗屁不通。」那人冷冷說道,望了靈雀兒一眼,又道:「若不是看在你與蓉兒年齡相仿,我定要取了你的小命,也罷,今天就放過你了。」說完,便要離去。
「蓉兒?難道他就是。。。。。。」
喬征宇來不及細想,急忙叫道:「請等一下,前輩莫非就是東邪黃藥師?」
那人回頭瞪了一眼,道:「東邪是你叫的嗎,我看你是找死!」伸開右掌,憑空朝喬征宇擊去。
「劈空掌!」喬征宇驚叫了一聲,急忙用手硬接了一掌。
「碰」的一聲巨響,喬征宇連退了三步。
「咦?」那人臉色微變,「好小子,怪不得如此放肆,原來有兩下子。」將一快小石子放於食指上,運力彈去,便聽「嗖」的一聲響,急速飛向了喬征宇。
「彈指神通!」喬征宇再無疑慮,話語剛落,身上早挨了兩下。頓覺一陣鑽心似的痛佈滿了整個身子,不由「哎呀」叫了起來,跌坐在船上。
「喬大哥,俗話說『好酒怎能沒有好菜』,既然有這麼優美的詩,怎能沒有好聽的曲子呢。我就獻醜吹上一曲,算是大家扯平了怎麼樣?」靈雀兒從懷中取出笛子,當即吹了起來。
她對吹笛本來一竅不通,只是在溫家堡得到袁承志的教導,才學會了幾首曲子。因此,那曲子從口中飛出,竟有些斷斷續續,連貫不接。儘管如此,卻也是婉轉悠揚,讓人聽了耳目一新。
靈雀兒初時還十分的生疏,吹起來還不是那麼上手,但她天分極高,隨着曲子的深入,竟是越吹越好,再無任何的斷續。
喬征宇心中點頭道:「嗯,烏姑娘不僅聰明,而且還很有靈氣。那曲子我記得是袁兄教她的,想不到卻被她學會了,真是不容易。」
正欲誇獎兩句,卻聽不遠處隱約也傳來一陣笛聲,時高時低,時沉時浮,悠揚頓挫,猶如天籟之音,在湖面上蕩漾不去。
「好曲子,不知道是什麼人所吹?」喬征宇眺眼望去,只見對面一小船緩緩而來,上面站有一人,身材修長,正背對着自己。
喬征宇拱手喊道:「這位前輩,在下喬征宇。今能聽到前輩這天籟之音,當真是耳福不淺,不知前輩何方高人,還請轉身一見。」
那人身材高大,身上穿着一件青袍,站在船上紋絲不動,仿佛並沒有聽到。
「呃,這個。。。。。。」喬征宇略感尷尬,朝靈雀兒使了使眼神。
靈雀兒領會,放下笛子,對那人道:「前輩,請問剛才那曲子是你吹的嗎,可否告知是什麼曲子,靈雀兒還想向前輩學上幾曲呢。」
「哦,你還不配!」那人身子微動,緩緩轉過身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直盯着兩人,猶如兩把利劍。
「好厲害的眼神!」喬征宇在心中打了個寒顫,不敢直視。
「我問你們,剛才是誰吹得曲子?」那人表情嚴肅,語氣生硬,盯着喬征宇兩人。
靈雀兒回答道:「哦,是我。前輩乃曲中高人,小女子班門弄斧,算是在前輩面前獻醜了。」
「哼,難聽之至,簡直是狗屁不通。」那人冷冷說道,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