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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十二自己從沒想過這件事中的利害關係,若不是木太師說的話,他還真有可能在其他場合把這兩首詩詞寫下來,畢竟是成名作嘛!
若是真寫下來,被人拿去掛起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無論對他還是對收藏之人,都會招來滅門之災,細思極恐……
木太師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那兩首詩詞不能寫,其他的倒是可以!既然易兒能臨場作出那等詩詞,想必之前也是寫過不少的,就挑一首寫下來,讓我們瞻仰一番就是了,哈哈……」
「爺爺莫要說瞻仰……這是折煞孫兒了……」
張十二頭上冒汗,是因為他原來寫的詩詞那都是給姑娘們寫的具有聊騷性質的詩詞,在這裏寫的話……哪能行?
難道要現剽一首?可是,剽哪一首好呢?
「易哥哥不是有一首為想容寫的詩嗎?想容只聽了上闕,下闕還沒聽過呢!不然易哥哥就在這裏寫出來吧!」
木想容在一旁說道。
張十二聽了,頭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他知道木想容說的那兩句,可是,那是給林梓墨寫的啊!後兩句里有「醉春樓」,若是寫下來,那就露餡了啊!
可她現在已經說了,若是不寫豈不顯得更有貓膩?怎麼辦呢?要不,再改一改?
反正林梓墨也不會來荊州,而且這單獨為木想容寫的詩,應該流傳不出去吧?
哎,賭一把吧!
這時,下人們已經把紙墨擺好了,被逼上梁山的張十二走過去,直接開寫。
再看那宣紙上,赫然是改編版的「醉春樓」!只不過上闕行書,下闕草書,筆走龍蛇,氣勢恢宏!
再看這宣紙上的詩,寫的乃是: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國公府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寫完之後,張十二在心裏對着另一個世界的詩仙李白一陣懺悔:剽就剽了,還把剽來的詩改了兩遍……太不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