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紅紅火火,我想這才是瑤想看到的。」
鐵無私有些憂心忡忡道「可是我現在這個模樣,是不是委屈阿秀了?」
紀淵厲聲呵斥道「如果阿秀真的在乎你的樣子,她能天天往你家裏跑?還」紀淵頓了頓,「不管你以前長得多好看,你以為瑤真的一直很在乎你的容貌嗎?」
鐵無私怔怔地愣在那裏。
紀淵拿起酒罈子想要喝酒,發現酒罈子竟然也見底了,他把酒罈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道「還有,準備好上等的好酒,等案子破了,請我喝!」
鐵無私依舊眉頭緊鎖,不無擔憂道「可是萬一你也破不了呢?」
紀淵嘿嘿冷笑「老鐵,從你認識我到現在,有我破不了的案子嗎?」
鐵無私眼神似乎活了過來。
紀淵馬上站起身來,擺了擺手道「好了不說了,我得回去了,回去晚了又得跟我家那位解釋半天。」
鐵無私似笑非笑道「你這是活該,要是我們老大肯定不會這樣!」
紀淵微微一怔,回頭詭異的看了鐵無私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當他走到鐵無私門口的時候,轉頭看了看另外一個房間虛掩的門縫,將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地噓了一口。房間裏淚痕未乾的阿秀趕忙捂住了嘴,旁邊坐着的鐵母輕輕說道「紀公子是個好人。」
阿秀猛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小聲道「不過還是鐵大哥更好。」
鐵母一臉愛憐地看着阿秀「傻丫頭!」
紀淵將要邁出鐵無私家裏的大門時,突然又回頭,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你房間裏的那幅畫,就是瑤頭上的那顆琉璃珠,最近我找到了,你還要不要敞個紀念?」
「什麼?」鐵無私突然驚叫道。
紀淵一臉莫名其妙「幹嘛反應這麼大?」
鐵無私仍舊一臉激動「那顆琉璃珠皇甫英臨死前給我之後,我後來又轉交給了瑤,瑤最終收下了,瑤出事的那晚,那琉璃珠就帶在身上,可是案發之後,那琉璃珠卻不翼而飛了,我一直懷疑被兇手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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