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萊薇似乎很喜歡把異物放進李維的身體裏。說話間,她已經把雙槍全都扔進了李維的身體中。
……這也算是變態的一種麼?
「倒是個好主意。只要我們不離開主上身邊就可以了。」
「喂!星彩——那個長矛太大了吧?」
「萊薇小姐的槍都可以放進去,我的長矛不算什麼——吶,主上,進去了哦……」
「……我的鞘……」saber卻不有的有些嫉妒:「難道變成大家的共有品了麼……」
「那個……我的火球也可以放進去麼?」
「麗娜!你就別跟着添亂了!」
「唔……我的阿瓦隆」saber悲哀的發現,自己的鞘被濫用了。
「好了。」李維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對一旁都已經有些愣神的牛頭人守衛說道:「我們的武器都已經消失了……」
「別開玩笑了!你究竟把武器藏到哪兒去了?」悶聲悶氣的聲音,從頭盔下憤怒的發出——牛頭衛士明顯被李維一行人給弄的傻了:「快點交出來……你們是變戲法的麼?」
「呃……你可以搜身啦。」李維對牛頭人守衛說道:「我不介意你給我……等等!我改變主意了——要搜身你不行,讓旁邊的女妖小姐來做!」
「咦?你這個血騎士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呢。」女妖歪着腦袋,對李維問道:「不過,你真的是血騎士麼?那些武器你究竟變到哪裏去了?」
正當李維一行人說來說去,牛頭人烏拉烏拉的時候,從幽暗深邃的王宮裏,走出來了一個和傲龍?疾風穿着一樣盔甲的女妖。
「女王有令,可以讓這些冒險者進去——尤其是這個血騎士,不得對他無禮。」冷冷的聲音,要比傲龍?疾風的冷得多。
「哼!」對着一旁退下的牛頭人耀武揚威的哼了一聲,李維轉過身來對着面前這個女妖點頭哈腰的說道:「多謝這位小姐了——請問您仙鄉何許,芳名何聞啊?」
在場認識李維的所有女人幾乎都一愣——不對啊,原來的李維似乎雖然也很好……色不假。但是,似乎也並沒有露骨道如此程?
她們又哪裏知道——李維這一幕全是給裏面的女妖之王做着看的,潛台詞很簡單:我李維不是種族歧視,女妖妹子我照樣尊重的很。
「不論生前還是死後,我對油嘴滑舌的雄性都沒有絲毫的好感——乖乖的跟我走!見到了女王記得要行禮。」
人家女妖mm絲毫都沒有理會李維,扔了一張不輕不重的好人卡,冷峻的一轉身便走向了王宮裏。
陰暗的王宮,潮濕的房間,四周還散佈着一些和若有若無的惡臭味。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差勁的王宮,但也卻是世界上最難弄的王宮之一。
圓形的王宮裏,沒有寶座,沒有富麗堂皇的裝飾,四周站着幾個女妖或者護衛,可以說是這個石頭王宮裏唯一的裝飾物——還都是一動不動的!
而最中央,站立着的是女妖之王,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白髮紅瞳的女王身穿着一身黑紫相間的鎧甲,上面密佈着神秘的花紋,而手上也時而抓住一把她的愛弓。似乎,無時無刻不忘記着自己的仇恨一樣。
「參見您,尊貴的女王陛下。」讓李維下跪是不太可能的了,但是一個騎士禮還是可以行的。
讓saber下跪?笑話!人家是王,王憑什麼跪倒在另一個王的面前?萊薇和麗娜的字典里壓根就沒有「跪」這個字,而星彩……對不起,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倒在上級面前——女妖之王算哪根蔥?
「嗯,你們的事情,我也都聽疾風她說過了。」冷峻的聲音冰冷冷的,讓人感覺到對方那發自骨子裏的寒意:「我對你們很感興趣——尤其是你們的真實身份。」
在絲絲寒意之中,似乎還能聽到那一絲絲的興趣。
不過,李維的後脊樑都聳起來了。
對方這句話是神馬意思?
「女王?你這句話是在說想要看我們的身份證明麼?」李維哈哈笑了笑,隨即伸手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和簡介,打算矇騙過關,道:「我可是良民大大的幹活——決定離開萬惡的銀月城,投奔光明的幽暗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