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販一咬牙就揚起了手裏的橫刀直接向燕飛的脖子用力劈了下去。在他看來這一刀若是劈實了絕對能直接斬下目標的腦袋。那樣的話這次的賞銀可就多的多。
燕飛的目光僅僅是掃了菜販一眼,隨即一個轉身鞭腿就帶着勁風抽了過去。小腿掃在了菜販的脖子上,咔嚓的骨折聲瞬間響起,這倒霉傢伙立刻猶如棒球似的被砸了出去撞在遠處的坊牆上眼看不得活。
腳尖輕挑落在地上的橫刀將橫刀挑飛起來,伸手握住之後直接向着十一娘方向甩了過去。
被嚇的癱倒在地的十一娘看着那個算命先生握着一把利劍刺向自己,頓時被嚇的閉眼尖叫起來。可等了片刻卻沒感覺身上有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把橫刀不知道什麼時候飛了過來,直接插在了算命先生的後背上來了個透心涼。
燕飛身邊靠近坊牆的地方有一堆木料,估計是哪家修房子用的。燕飛一腳踹過去之後眾多的圓木就滾跳起來,伸手抱住之後就是一記橫掃。
這根木頭又粗又長,估計是用來做頂樑柱的。重量上估計至少有兩三噸之多。帶着強勁的力道砸在人身上之後,被砸中的人直接就是筋骨寸斷,就像一個暴漲的氣球被打爆,鮮血瞬間噴湧出來,然後一灘爛泥似的啪嘰一下灌在一側坊牆上成了一灘肉泥。
跟着衝過來的刀手們眼皮子都在顫抖,可這個時候已經是有進無退的局面。他們只能是拼命咬着牙撲上去試圖利用人數優勢幹掉燕飛。
對於這些試圖刺殺自己的殺手們,燕飛不可能有絲毫的憐憫。手中圓木急速揮舞,被撞上的直接就是骨斷筋裂,碎成一灘爛肉的下場。
燕飛手裏的圓木從左掃到右,一個茶水攤老闆裝扮的傢伙直接被掃飛了起來。緊跟着他又將圓木從右掃到左,又有兩個倒霉蛋被撞個正着。頓時就是噴着血倒飛出去摔倒在地。拼命掙扎之下也沒能爬起來,只剩下了痛苦的哀嚎。
燕飛站在道路中間,依靠圓木的長度輕易壓制了人數眾多的刀手。來回揮舞之間只要是被掃中的沒有一個能夠倖免於難。
不過仿佛是感覺這樣不過癮,燕飛突然轉身將手裏的圓木向後扔了出去。翻滾着的圓木飛向了堵在後面的牛車,在忙着上弦的殺手驚恐欲絕的目光下狠狠的砸在了牛車上。
健壯的公牛直接哀鳴着倒地,木質的牛車和八牛弩被直接砸碎,木屑紛飛之間夾雜着大量的血漬。操作八牛弩的幾個人沒一個逃脫。
『喝!』一個之前在坊牆邊上賣材的魁梧壯漢怒吼着雙手高舉一把巨斧從上向下劈砍下來。看那氣勢就像是想把燕飛直接劈成兩半。不過壯漢的動作太慢,燕飛面不改色的一個側身就輕易避開了從自己面前砸下去的巨斧。揚起拳頭一拳砸在了壯漢的臉上。
壯漢的臉整個被打的扭曲變形內凹,鮮血牙齒濺射而出。飛出好幾米遠之後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燕飛則是俯身拎起了砍在青石板上的巨斧,在手裏掂量了一下之後直接揮手橫劈出去。
這一斧砍在了一個獵戶裝扮的漢子胸前,半邊的斧刃都深陷其體內。等到燕飛抽出斧頭,殷紅的鮮血當即隨着斧刃離開噴泉似的涌了出來。
刀手們崩潰了,燕飛的強悍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範圍。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人型巨獸。
當刀手們只剩下十幾個活口的時候,他們再也沒有了繼續前沖的勇氣。紛紛調頭逃亡,這片恐怖的血肉地獄他們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救命~~~三哥~~~救我~~~」一個被燕飛一腳踹碎了胸骨的刀手躺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哀求着一個逃亡之中的同伴,每吐出一個字,都會咳一口血。只可惜,這個刀手那被鮮血模糊了的雙眼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的三哥早就跑的沒有了影子。
一些躺在地上重傷未死的刀手們都是在哀求着同伴帶自己一起走,可他們的同伴卻是早已經逃之夭夭。沒過多久之後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直到再無聲息。
燕飛並沒有去追擊那些刀手們,因為這種有組織的襲擊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外鄉人腦袋一熱搞出來的事情,絕對是長安城內的本土勢力所謂。所以燕飛並不擔心這些人會逃走,因為逃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而且燕飛還留下了一個活口用來審訊。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你們又是哪個勢力的?」燕飛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