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
一下子讓他想到自己澳大利亞的一名當過軍人的朋友,這種打喉嚨的招式是近身格鬥術。
一般用在出其不備,還有不讓對打之人發出半點痛苦聲音叫喊引起注意才用的招數。
蕭書景竟然……
就在他痛苦不堪,眼裏帶着複雜看着蕭書景的時候,他臉上就被蕭書景一拳重重砸下來。
現在,他不止喉嚨痛,蕭書景這一拳打的他臉痛的同時口中滿是血腥氣。
蕭書景如同一頭兇狠的猛獸,他死死盯着眼前的獵物,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打在地上這名有着灰色眼瞳男人的臉上。
齊少廷痛不欲生,可他被蕭書景那一拳打在喉嚨上的招式,導致他脖子劇痛無比的同時全身力氣好似被抽空。
喉嚨被割裂了那般無法發出半點聲音,他抬手想推開蕭書景卻根本無法用力。
他英俊的容顏在蕭書景無情鐵拳之下鼻青臉腫,好幾處都被打的鮮血直流。
滿嘴的鮮血讓他「噗」的吐出一口血,但就算他吐血也沒有讓蕭書景停下手。
這一刻,躺在沙發上的白嬌嬌瞪大雙眼,眼裏都是驚恐的看着蕭書景。
她才剛到家裏沒多久,身體虛弱的他怎麼這麼快追到她家?
更何況,他是怎麼進的她家?
要知道她因為身份的原因家裏安保和防盜措施做的極好,她家必須要鑰匙和指紋一起驗證才可開門,並且但凡有一點動靜房子的警報也會響。
蕭書景進她家為什麼沒有報警?
並且,他什麼時候來到她的家裏,又是何時進的客廳。
他聽到了什麼?又看到了什麼?
她全身止不住的在發抖,因為害怕,前所未有的驚恐懼意讓她仿佛置身在寒冬,冷到骨髓。
不。
不管他聽到了什麼,總之他將齊少廷從自己身上拽走摔在地上這一舉動,就能夠讓她明白不用他聽見自己和齊少廷說了什麼。
他只需要看到她和齊少廷兩人身體緊貼在沙發上,一眼他就明白一切。
她呆呆的看着蕭書景瘋了一樣打齊少廷,她驚恐到無措。
因為,她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完了。
她完了。
一切的一切她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