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嬌嬌身上純粹浪費時間,我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
「你這樣做只會讓她夾在你和我之間痛苦。」蕭書景極其反對端木雅的想法。
「她根本不用夾在我們中間痛苦。」端木雅冷眼盯着蕭書景,「只要你離開她,她工作那麼忙會很快忘掉你,亦如當年她忘掉所有事一樣。」
蕭書景:「……」
端木雅手裏拄着晾衣架慢慢忍着劇痛直起身,她唯一好着的一隻眼猶如地獄中的惡魔之眼。
她盯着蕭書景字字清楚的說:「如果你真的喜歡嬌嬌就離開她,讓她不要遭受你死後失去你的痛苦,也不要她因為你破壞了我給她祈的福源。」
「嬌嬌母親去世之後,我付出沉重的代價給她布了福源只為保佑她平安無事。而你什麼樣子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只要在她身邊一天,你身上的髒東西會吸光她所有的福氣,這樣我給她祈的福氣就會逐漸薄弱,最後消失。」
「她今年大凶,你和她在一起多一天,她就危險加重一天。所以,你的命運如此悲慘這全部都怪你父親,是你父親讓你變成這樣,你要怪就怪你父親,不要來禍害我的外孫女。」
蕭書景看着端木雅,他雙手攥緊到骨節發白。
他聽完白嬌嬌外婆端木雅說的這些話,讓他漆黑鳳眸凝滿震驚和痛苦。
「原本我不知道白嬌嬌的外婆是你的時候,我還想找你算命……」
「我不會給你算。」端木雅說的毫不猶豫,「不是每個人來找我算命,我就會給算,特別是你,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話罷,她慢慢轉身伸手打開大門,聲音低冷對蕭書景說道:「我還是那句老話,你要想保護我的外孫女,就離開嬌嬌,離的越遠越好。」
「而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免得三點一到,你會嚇壞我的嬌嬌!」最後一句她說的意有所指。
這一刻,端木雅無視背後的蕭書景複雜至極的眼神視線,她走進院子內。
抬眼,燈光下她看了一眼不遠處躺在門口躺椅上乘涼睡熟的李奶奶,然後她輕手輕腳走到她給人算命才能進的算命堂內。
她一步步艱難走到神台前,在神台前面擺放着兩個泥偶人,一個扎着兩個辮子的女孩子,一個短髮穿着黑色西裝的小男孩。
仔細看會發現兩個泥偶人身上都寫有名字,一個扎辮子的小女孩背後寫着白嬌嬌三個字,同時還寫了白嬌嬌的出生年月的八字。
而另外男偶人後背寫了雲寒兩字,同樣的後面寫了他的出生年月的八字。
在這兩個泥偶人中間放着一個七星油碟,由內的燈芯在安靜的燃燒着,仿佛硬生生的把他們兩人隔開。
她顫巍巍着手端起一旁放着的紫色瓷瓶往油碟內倒了一些油,她看着面前的神像一臉虔誠的說:「嬌嬌小時候在這裏衝撞了您的事都是我的錯。但是現在我只剩下嬌嬌一位親人,只要我阻止她進家門,不讓燈芯滅掉那就一切還能挽救。」
下刻,她拿了香點燃插進香爐內,她恭敬道:「請保佑我的外孫女平安無事,只要她平安,我可以交出我的命,請保佑……」
此時,算命堂內端木雅虔誠的請願。
而另外一邊的蕭書景眼睜睜看着端木雅進了院子,關上那扇漆黑充滿威懾力的大門。
他薄唇緊抿成線,稜角分明的俊容慘白透明,仿佛隨時都會原地消失。
面前的這扇大門好似要永遠隔絕他和白嬌嬌,這讓他感到窒息的痛苦,心裏鮮血淋漓。
下刻他快速上車開動車輛離開。
車上,他轉頭看去就看到白嬌嬌一臉恍惚,似是靈魂出竅了那般連他上車都不知道。
而她臉上淚痕縱橫,她並沒有哭出聲,只是默默的流淚,神情的痛楚讓他心疼不已。
伸手,他握住她纖細的手。
白嬌嬌感受着手上屬於蕭書景冰冷的手溫,她恍惚的神色才猛然回過神。
她看向他,但淚眼模糊的她看不真切他的樣子。
「好難過。」她哽咽啞聲對他言道,「外婆不要我。」
蕭書景聽着白嬌嬌聲音中無法掩蓋撕心裂肺的苦楚,他心疼的要瘋掉,他聲音微顫對她說:「我要你。」
白嬌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