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拿目光剜了一眼蒼海:「是不是純金的有什麼重要?這件東西重要的是它的歷史價值!而不是純不純金,這東西哪怕它的鐵的,也價值連城!」。
「說了半天,你到是告訴我是不是純金的啊」蒼海很無語。
蒼海沒有把玩過純金,但是聽別人說純金很軟,但是自己這東西拿在手上給蒼海的感覺並不是那麼軟,所以蒼海這才有了這麼一問。
許笙這時張口說道:「那時候黃金的治煉技術沒有現在這麼強,這東西不是現在所謂意義上的純金,含有不少雜質,這和當時的冶煉技術有關。有一點老屈說的對,你這東西值錢的是歷史價值而不是純金價值,純金的固然值錢,但是絕對沒有其文化意經值錢,不說別的,這上面的寶石就比純金的東西值錢,對了,這就是你挖掉了原來寶石賣了錢的吧?」
看到蒼海點了點頭,許笙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真是太敗家了,你知不知道這東西缺了那兩顆寶石就不完整了?」
「我缺錢!不賣了寶石我怎麼過日子?這東西在我看來就是個死物,缺錢我就拿來換錢有什麼不對的?」蒼海淡淡的說道。
「算了,別和這小子說話,他就是一俗物,和他說這些能把你給氣瘋了」屈國為阻止了氣呼呼的許笙,專注的看起了手上的祭甲件,一邊看一邊還不停的讚嘆着什麼做工,技藝之類的。
濛濛對於亮晶晶的祭甲也很喜歡,但是幾次伸手都被屈國為給擋了回來,於是只得可憐巴巴的扒着桌子望着祭甲。
蒼海呆了一會便覺得無聊了,整個屋裏除了幾個老頭相互交流聲,幾乎就沒有別的聲音,況且他自己剛得到了時候看了幾天,早就看的有點厭了,所以別人看祭甲他仔細打量起了房子,轉着轉着蒼海便轉到了門外,繼續望着這些各有特色的小別墅。
看了一圈,蒼海覺得這裏整個就是萬國園,什麼風格都有,中西結合,單獨拿出來不錯,但是擺一起,就像是星爺電影裏的那條拼接魚,像受過核幅射一樣的,亂七八糟的沒有一點品味。
正準備回屋去了呢,蒼海突然耳邊傳來了爭吵聲,好奇的走了兩步過去一看,發現離着他二十來米的地方有一對男女正在吵架,男的氣勢洶洶,女的則是垂着頭時不時的爭辨上兩句。
男人說的話很難聽,女人一副受氣包的模樣,蒼海聽了兩句便準備轉頭離開,就這一瞬之間,蒼海便把兩人的關係猜了個大半,女的呢想傍大款,男的呢仗着有錢這個玩膩了想換個女人,男人有錢換女人玩,女人用身體換錢玩,就這點兒破事蒼海看的多了。
正準備轉身的時候,突然間女人轉過了頭看了蒼海一眼,蒼海便停住了腳步。因為他覺得這女人有點兒面熟。
女人望着蒼海看了一眼便把臉轉了過去,男人這時也發現了蒼海,看着蒼海盯着面前的女人看,頓時有點兒不樂意了,衝着蒼海問了一句。
「看什麼看,沒見過吵架啊?」
這男人一轉過了正臉,蒼海這下想起來自己哪見過這女人了,人一對就是接三叔一家路上堵車的時候開着法拉利的兩人,蒼海有印象一是車子夠靚,二是女人很漂亮,再有就是男人年紀在三十多歲,年紀青青腦門子上就禿了頂,就是傳說中的地中海。
「張艷艷?」蒼海想起來聽到三嬸講過女孩的名字,於是試着叫了一聲。
姑娘聽到了蒼海叫自己的名字,驚訝的轉過了頭來望着蒼海,上下打量了一下便衝着蒼海問道:「你認識我?」
還沒有等蒼海回答,男人望着蒼海冷笑了一聲:「原來你不是叫露西啊,這名字和你還真的挺合適的,艷艷,哼哼」。
說完抬頭望着蒼海:「正好,這女人我玩膩了,你現在過來當個接盤俠正是時候,不過你算是撿到了,這騷娘們在床上浪着呢」。
「怎麼着,中午在化糞池用的餐?嘴這麼臭!」蒼海一聽這女人真的是叫張艷艷便明白三叔一家沒有認錯人,雖然對這女人挺看不上眼的,但是現在這男人更讓蒼海不爽,自己只不過叫了一下名字,這貨就夾槍夾棒的噴自己。
「瞧你這模樣,眼生啊,過來找人的吧?」男人看了一眼蒼海說道。
其實剛才男人便注意到了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