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皮膚的時候,停住了。
自打修煉出來氣感之後,他的目力也得到了增強,最起碼夜間視物能力增強了不少。憑藉着左手手電的微光,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倒在床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女孩不大,也就十七八歲,仔細辨認下女孩的樣貌,王林的心理抽了一下。女孩他認識,是七家村的苗蘭蘭。去年進城賣獵物的時候還在她們家討過水喝,後來七家村被鬼子屠了,沒找到蘭蘭的屍體。
「團長說的是真的」掃了一眼其他幾個人之後,王林默默地退出了房間,把門又關上,喊了兩個戰士守好這裏。團長說過,鬼子經常抓一些年輕的姑娘放在軍營里專門給鬼子糟蹋,美其名曰「慰安婦」。想着蘭蘭憔悴的面容,再想起屋子裏面那股子「怪味」,王林知道,這一屋子女人就是團長說的「慰安婦」
一股子怒火在王林的胸口燃燒起來,「這幫子連禽獸都算不上的玩意兒」王林想殺人,想殺鬼子,想殺很多的鬼子。
「連長,連長」進入周圍幾個屋子戰士也湊了過來,他們遇到的情況基本一樣。
「看好他們」王林下完命令便帶頭繼續搜索。
在院子門口的一個房間門口,王林停下了腳步。耳朵里聽到屋子裏只有三個人,有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跟一個女人的喘氣聲。
王林指揮戰士們繼續往前院搜索,然後領着兩個戰士來到門前輕輕的一推,門開了。屋子裏的人並沒有聽到有人進來,還在繼續(此處省略好多字,具體內容請參照某國動作片)
看着屋裏的三具屍體,王林沒有多做停留,時間不允許。若不是害怕這三個人發出聲音吵醒前院的鬼子,王林真的想多給他們幾刀。團長說過,小鬼子無論男女,當他拿着武器進入咱們家園的時候,就只有一個稱呼,那就是「敵人」面對敵人,沒有憐憫,只有生死。
當王林來到前院的時候,前院的「工作」已經完成。十幾個鬼子倒在院子裏的各個角落,屋子裏也發散出陣陣血腥味。
「肅清」
「肅清」兩個排長相繼來報告。
「留幾個人打掃一下,把後面的人看好了,剩下的走,去醫院」胡一舟交代過,鬼子的大隊部要仔細打掃,鬼子很會搜刮東西,說不定就會有意外收穫。還有鬼子的電台電話線電話的都是好東西。鬼子的彈藥庫也找到了,裏面沒多少東西,都拉去打仗了。
另一個有好東西的地方就是鬼子的醫院。那裏面有藥品,在戰時可是價比黃金的東西。
醫院的鬼子就好對付多了,三個哨兵很快放倒,剩下的,就是醫生跟傷員了。
「傷員全部殺掉,醫生護士若有反抗,格殺勿論」王林下達了格殺令。這也是胡一舟提前交代的。八路軍需要醫生,哪怕是鬼子的醫生,所以胡一舟便下令活捉那些不反抗的鬼子醫生。但是他總不能讓戰士們為了抓醫生而白白丟掉性命。在他的眼裏,一萬個鬼子的醫生也比不上一個中國士兵。至於「反抗」的標準,那就是戰士們的話,說你反抗了就是反抗了,倒着不動也是反抗了。
不管王林這邊的情況,胡一舟來到了城門外的山包邊。
「故地重遊啊」胡一舟嘴角微翹。
小鬼子動作很快,小山包的山頂已經被削平了,上面壘起一座二十幾米高,3十多米直徑的高的巨型碉堡。碉堡的牆壁上面佈滿了射擊孔。這樣一座戰爭堡壘,憑藉着八路軍現有的武器很難打下來。
熟悉的風格,熟悉的套路,駐守這座碉堡的一個班的鬼子在睡夢中去拜見了某位大神。本來以為把門從裏面鎖上就萬事大吉的鬼子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神兵天降」。
胡一舟表示:用飛爪抓住一個機槍射擊孔順繩子爬上炮樓,從直徑60公分的九二炮射擊孔裏面鑽進炮樓很難麼?很難麼?
城門口,凌晨,天微明。
忙活了整整一夜的士兵們滿臉興奮的看着手裏的繳獲。雖說槍支彈藥不多,糧食也不多,可是繳獲的藥品多啊。這一份藥材有時候就是一條命啊。這一堆藥品能救多少命?
徐帥也滿臉興奮的看着面前的眼前的一個鬼子醫生跟幾個鬼子女護士。雖說因為反抗被打死兩個醫生,可是有一個也是賺了。只要是把這個鬼子醫生給改造過來,那得救多少傷重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