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瀾瀾好像不高興啊?」
「噓!」老太太豎起食指,「小聲點,別讓她聽到了。」
「怎麼了?」老爺子問。
「還不是沈家那對母子,能把人活活氣死。」老太太湊過去,極小聲地把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
老爺子當場就要去找沈克算賬。
老太太趕緊勸他,「你就別多事了,孩子回來給你過生日,你好歹忍一忍,把這個生日安安生生過完吧!
「我女兒都被欺負成這樣了,讓我怎麼忍?」老爺子壓抑地怒吼。
「媽,你把削皮刀放哪了?」孟瀾從廚房探出頭。
老兩口立馬噤了聲。
老太太丟給老爺子一個警告的眼神,轉身去了廚房。
老爺子嘆口氣,只得暫時忍耐。
孟瀾把飯菜準備好,算着時間打車去學校把沈煜接過來一起吃飯。
沈煜不了解情況,進門就問爸爸怎麼還沒來,拿了外公的手機要給爸爸打電話。
孟瀾制止了他,說爸爸中午有應酬,暫時來不了。
沈煜看外公外婆神色不對,也沒再堅持,放下手機高高興興地給外公慶祝生日。
吃過飯,孟瀾又匆匆忙忙打車把他送回學校,在車上交待他晚上放學回外婆家來住,聲稱是自己想多陪陪外公外婆。
沈煜什麼也沒問,很聽話地答應了,孟瀾看他進了校門,心裏惦記着季紅,便直接去了季紅酒店。
到了酒店,季紅正在開會,助理請她先到季紅辦公室等。
辦公室已經收拾一新,砸壞的東西也都換了新的,辦公桌上擱着厚厚一摞文件,其它物品也擺放得井然有序,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狼籍。
孟瀾不禁佩服季紅,攤上這麼糟心的事,她還能迅速打起精神來主持大局,內心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過了一會兒,季紅回來了,穿着時尚利索的職業套裙,妝容精緻,精神抖擻,看不出一點頹勢,見到孟瀾在,甚至還衝她咧嘴一笑,說,「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呀!」孟瀾說,「我一直擔心你。」
「有什麼好擔心的?」季紅放下手裏的文件夾,打電話讓助理送咖啡進來。
「你昨天報警警察怎麼說?」孟瀾問。
「能怎麼說,他又沒殺人沒放火,警察又不能全國通緝他,慢慢找唄!」
「沒查查他的帳戶什麼的?」
「查了,所有的帳戶加起來不超過一萬塊。」
「啊?」孟瀾大驚,「那就肯定是轉移了。」
「是。」季紅點點頭。
孟瀾看她不焦不急的樣子,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昨天晚上那個要死要活的季紅嗎?
「你怎麼一點都不着急?」孟瀾問。
「急有什麼用?」季紅說,「不就是錢嗎,我還有酒店呢,繼續掙唄!」
她越是這樣,孟瀾越是不安,她們從小一塊長大,季紅什麼性子她太清楚了,明明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卻硬是裝得一派雲淡風輕,絕對不正常。
但季紅什麼都不肯說,她也沒辦法,又坐了一會兒,只得告辭而去。
沈煜在學校一下午都魂不守舍,下課時,他一個人趴在欄杆上發呆,常笑上廁所回來路過,從後面拍了他一巴掌,問他,「想什麼呢小帥哥?」
「去去去,別找事兒,我煩着呢!」沈煜不耐煩地推開她。
「煩什麼,跟我說說,我來給你答疑解惑。」常笑說。
沈煜本來不想說,又實在憋得難受,便對她說了,「今天我外公生日,我爸沒去,然後我媽讓我晚上放學去外婆家睡,你說,他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樣啊?」常笑沉吟一刻,非常肯定地說,「我知道,一定是你爸那個小三又作妖了。」
沈煜聞言更加愁眉不展,「那怎麼辦,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們家好像要散了。」
「……」常笑咬着嘴唇想了想,說,「怎麼我好像也有這種預感呢?」
「嗯?你能預感到我家的事?」沈煜驚訝道。
「不是,是我家。」常笑說。
「你家?你家又怎麼了?」沈煜問。
「說
031 簽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