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他不注意,用力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然後,如同驚弓之鳥一樣,逃開。
看着她逃開的背影,薄衍眼底,越來越暗,深深淺淺的悲傷,在眼底流竄。
……
慕司寒親自監控着何嬸的一舉一動。
連着守了兩天,她沒有任何異常。
伊梵看着為了親自監控何嬸,連着兩天都沒有休息,眼裏佈滿紅血絲的慕司寒,他忍不住勸道,「少爺,你睡會兒吧,我來替你看監控。」
慕司寒緊抿着利刃般的薄唇沒有說話。
南梔被抓,安鳳又被何嬸下藥。
這兩者之間,慕司寒總覺得是有關聯的。
又到了深夜,伊梵上眼皮開始和下眼皮打架,突然,小腿被人用力踹了一下,伊梵連忙睜開眼睛。
「少爺,怎麼了?」
慕司寒抬了抬下頜,示意伊梵朝前看。
伊梵眨了眨眼睛,看着單元門裏走出來一個拄着拐仗着的老婆婆,他不解的問,「少爺,有什麼問題嗎?」
慕司寒又朝伊梵踹去一腳,「你不是讓我睡,你監控着?」
伊梵突然好似明白過來什麼,他睜大眼睛,「那是何嬸?」
「開車,悄悄跟上去。」
……
伊梵開的是一輛普通不過的小轎車,因此行駛在馬路上,並不起眼。
何嬸扮成老婆婆,搭乘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出租車在一家高檔會所前停了下來。
看到何嬸下車,慕司寒朝伊梵使了個眼色,伊梵立即心領神會,「少爺你放心,我馬上安排人去竊聽。」
……
大約五分鐘後。
慕司寒戴着的耳機里,傳來何嬸和男人對話的聲音。
「這幾天她被慕司寒接進宮裏了,我無法再給她下藥。」
「沒想到夜司寒膽子挺大,居然敢將重犯的母親接進宮裏。這事兒,我會稟報鳳茜公主。」
「硯書,一定要置她們母子於死地嗎?」
「當然。」
慕司寒劍眉緊皺了起來,何嬸的幕後指使者,是喬硯書?
他是為了連芸的死,對南梔進行報復?可是,他為什麼要置安鳳於死地?
慕司寒沉思了幾秒,突然好
似想到什麼,他眸光陡地一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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