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又剛接手南家的生意,每天忙得人影都看不到,加上她對夫妻生活有着嚴重的陰影,每次南煒業想碰她,她就會想到那個暴雨夜的晚上,她始終沒辦法和南煒業同房,久而久之,南煒業也不再勉強了。
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是一個人,身邊不是沒有追求她的男人,可是她知道自己沒辦法給男人想要的,所以,她也不談。
赫連霄還是第一個敢對她放肆的人。
安鳳又惱又怒,也顧不上他是多尊貴的身份,她拂開他的手,冷聲道,「赫連先生,請自重!」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跟她過不去。
但是,她拂開他的那隻手,被他握住了。
男人突然低下頭,帶着不正常溫度的雙唇封住了她的嘴。
他的另只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的身子被迫貼到他堅硬的胸膛上,他嘴裏帶牙膏的薄荷氣息,趁她怔愣,他頗具技巧的咬住了她的唇,扣在她腰間的大手伸進去,摩挲她光滑的肌膚。
鳳曜半夜起來找水喝,見他家大人房間沒關燈,門也半敞着,他朝裏面瞄了一眼。
看到裏面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饒是見慣過大場面的他,也有片刻的怔愣。
天天天!
是他眼花了嗎?
他家大人怎麼和鳳姨……
鳳曜用雙手捂住嘴,生怕自己會大喊出來,他瞳孔緊縮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安鳳不可置信的看着吻他的男人,她的腰被他緊扣着,男人力量很重,兩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一起,屬於男人的氣息灌進她的嗅覺甚至是味覺,凶涌的攪動,那樣的架勢讓安鳳一時亂了心神。
事隔多年,她已經記不清暴雨夜被男人親吻時的那種味道了。但是那樣的洶湧,和不容抗拒,卻是和現在又有些相似的。
直到男人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想要更深一層的大膽和放肆時,安鳳渾身一顫,神情陡然恢復了幾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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