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重重咳嗽起來,不過為了避免讓小沫聽到,連錫直接使着自己的輕功,朝着自己房間的方向飛掠。
等連錫回到房間之後,他的臉色已經幾盡透明了,額頭上更是不斷地冒着汗液,一看就是身體更加不適了。
連錫趕忙給自己配了幾味藥,在服用之後,小半個時辰過後,連錫覺得自己的情況稍微有所緩和。
連錫坐在座前,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後喝了兩口,也許是喝得有些急,連錫又被茶水嗆到了,連錫又捂着胸口再度重重地咳嗽起來。
等氣息稍微喘勻之後,連錫這才起身,朝着角落邊的衣櫃走去。
連錫在衣櫃裏翻了很久,衣服都被他丟得到處都是,不過最後他總算找到了一個一看就已經有些年頭的錦囊。
連錫將錦囊捏在手心,目光有些銳利,沒人知道此刻連錫究竟在琢磨什麼,反正很快,連錫就打開了錦囊,錦囊裏面有一張信紙,信紙一看也頗有些年頭了,因為邊邊上已經有些磨損了。
不過當連錫將信紙打開的時候,上面卻空無一物,什麼字跡,什麼符號都沒有。
可連錫並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神情來,很顯然這個信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連錫將原本裝信紙的錦囊隨意地丟進了衣櫃裏,自己則是拿着信紙朝着房間中央的圓桌走去。
連錫用火摺子將蠟燭點亮,而後又從茶几上取了一些茶葉水跟薑汁水,將兩者混合的液體均勻抹在了信紙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連錫就將已經濕潤了的信紙帶到點好的燭火旁,將信紙放在上面烤了烤,原本沒有一個字的信紙一下子就呈現出滿滿的紅色字跡來。
連錫將顯字的信紙拉到自己面前,而後表情很是認真地看起來。
越看連錫臉色越發難看,俊臉表情更是各種緊繃。
看完信紙上的內容之後,連錫將信紙整個搓成一團,狠狠地拍在桌上,一臉的憤恨表情。
「該死的,居然又被耍了。」
無人知道,連錫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從連錫的表情還是可以看出這件事情也給連錫帶來了巨大的心理衝擊。
連錫將信紙放在蠟燭上點燃,很快信紙就化為灰燼。
連錫漆黑如墨的雙眸划過一抹凜冽的寒芒,轉瞬即逝,他用腳踩了踩已經變成灰燼的信紙,而後常舒了一口氣。
很快,連錫就從房間走了出來,顯然是打算離開。
不過,連錫才走出三步,他又再度停了下來,高大的身軀更是狠狠一晃,一波劇烈的痛楚再度朝着連錫襲來。
臉色臉色越發蒼白了,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瓣,等不適有所緩解之後,連錫才重拾腳步。
不過連錫剛從房間走出來,迎面就看到了另外一道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
連錫站定腳步,目光裏帶着明顯的詫異。
連錫話音一落,原本距離他五步之遙的人已經站在他面前了,那人一臉嫌棄地看着將自己折騰得半死的連錫,而後語調滿是揶揄道,「我們才三個月不見,你怎麼將自己弄成這幅德行?對了,你那乖順的徒兒呢?怎麼沒看到他?」
來人顯然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一聽男子這話,連錫當即就打斷某人道,「曦兒已經從虛緲國出來了,我已經飛鴿傳書通知你跟穆天賜了,誰曾想,你先到了,但如今曦兒落入了陸嘉和手中,不過現在洛天依也到了,他讓陸嘉和帶他去見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