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其他的變故,那就兩說了。」
說這話的時候,莫柏年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很顯然莫柏年也在擔心北疆情況比他們所想像的要嚴重得多呵。
莫柏年話音一落,司阡黎就眉心狠狠一擰,他先是扭頭看了一眼始終一言不發,太過於沉默的刑百蕙,很快,司阡黎就移開了視線,略微思索了一下,司阡黎如此跟莫柏年說道,「我進入北疆的時候,也遇到了不少詭異的狀況,而且苗家寨的情況更是複雜,如果你不是非要急在此時,最好還是不要貿然前往。」
在司阡黎看來苗家寨的情況明顯就不明朗,從友情的角度來說,他自然還是不希望莫柏年帶着刑百蕙深入北疆腹地的。
刑百蕙本就毫無武功的根基,如果莫柏年非要帶着刑百蕙深入,司阡黎總覺得兩人都會……凶多吉少呵。
不是醫聖司阡黎非要想法如此悲觀,而是因為司阡黎自己已經經歷了九死一生,他自然明白北疆的危險程度不是蓋的啊草。
司阡黎話音一落,一旁的刑百蕙就眉心狠狠一擰,很顯然刑百蕙並不想就這麼離開。
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呵。
司阡黎淡淡地瞥了一眼刑百蕙,而後再度補充了一番話,「如果你們非要進入苗家寨,那就跟我一道行動,我也還需要去找人,大家在一起也能彼此有個照應。」
一看刑百蕙跟莫柏年都沉默不語的樣子,司阡黎也知道自己恐怕勸說不住某人。
如果是沒有遇到莫柏年,司阡黎自然不會管這些破事兒,但既然如今大家都已經遇上了,司阡黎又知道這個地方兇險萬分,他哪裏會不管刑百蕙跟莫柏年死活呢?
只不過這會兒,司阡黎也還沒有將魔宮跟陰軍弒佛的事情透露給莫柏年,畢竟司阡黎跟莫柏年雖然認識了多年,但彼此也多年沒有聯絡過了。
到底莫柏年如今跟以前心態有什麼樣的變化,他來北疆的目的又是什麼,司阡黎如今還一無所知,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更為了保證事情可以順順利利的,司阡黎還是打算說一半,留一半。
司阡黎這個提議一出,刑百蕙當即就扭頭看着盜神莫柏年了。
畢竟自己跟司阡黎並不熟悉,如果莫柏年考慮之後,覺得可行,刑百蕙自然不會拒絕。
當刑百蕙看着自己的時候,莫柏年眸光幽幽,沒過多久,莫柏年就直接拒絕了。
「還是算了,大家各自分頭行動,或許會比較好。」
司阡黎似乎早已經猜到了莫柏年會如此選擇,既然莫柏年堅持,司阡黎也就不打算說什麼了。
「好吧,那你們自己小心點,我提醒你們一點,儘量避開西邊,那裏有些古怪,雖然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小心為妙吧。」
司阡黎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帶着梅若思的時候,在西邊的時候,曾經遇到過的危險,便再度好心地提醒起刑百蕙,莫柏年來。
司阡黎話音一落,莫柏年當即就眉眼淡淡道,「多謝了。」
後來幾人也沒有再交談什麼,司阡黎一直都留意着梅若思的情況,而刑百蕙則是呆在角落裏閉目養神,畢竟這會兒身邊已經有了可以信奈的人,刑百蕙總算可以放下戒心,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這一路上,她也的確很是辛苦。
看到刑百蕙已經進入了熟睡的狀態,司阡黎在替梅若思下好針之後,便輕手輕腳地朝着半倚在洞穴壁的盜盜神莫柏年走去。
當司阡黎有所動作的時候,莫柏年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睛,很顯然,莫柏年根本就沒有睡着,他只是在養精蓄銳罷了。
司阡黎走到莫柏年身邊的時候,俊臉表情也帶着某些讓人琢磨不透的深意。
司阡黎明顯有話要單獨跟莫柏年說,他伸手指了指外面那漆黑的夜色,莫柏年當即就秒懂了。
莫柏年對着司阡黎微微點了點頭,很快,兩人就一前一後離開了洞穴。
洞穴里兩個女子都睡得很沉,很沉。
司阡黎跟莫柏年也沒敢離裏面的兩人太遠,唯恐之後會出現什麼不可預期的危險。
司阡黎跟莫柏年之間還隔着些許的距離,後者只是低頭輕輕踢着腳下的落葉,無人知道此刻,莫柏年到底在想着什麼。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