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沒有跟自家外公說。
「冷家那邊有些事,他渡劫之後就先回去了,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倆是一起的。」歐海恆說道。
冷家?冷悠然一想到那一家子人就渾身不舒服。
「那丫頭你有沒有遇到佛修追殺妖魔兩族的?」柴榮問道。
冷悠然聞言眉頭蹙了起來,搖了搖頭到:「沒有。」
「你先去廂房等下,等我們商議完了事情,我還有事問你。」歐海恆想了想,說道。
「知道了,外公。悠然,告退。」
……
直到過了中午,議事堂的人才分分離去,裏面獨獨留下了歐海恆和木月白兩人。
冷悠然再次回到議事堂,看着面前的這倆人,摸了摸鼻子。
「丫頭,快說說,你做了什麼?那可是天罰呦!」木月白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冷悠然這會兒也不繃着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給這老頭兒,才說到:「帶了些不該帶的東西出來。您在最好了,您幫我看看,治好他都要些什麼靈植?」
冷悠然話落,疾風那龐大的身軀就出現在了議事堂中央,也得虧這裏是大殿而不是書房,否則還真容不下疾風。
木月白上前檢查疾風,冷悠然則是接受着自家外公的瞪視。
「不好辦吶!心脈受損,沒有木靈花打底什麼丹藥都不能用,怕是丹藥下肚,他那心脈就得被撐破了,要不是有人打了高級治癒符入他體內,怕是這會兒早死了。」木月白邊說邊搖頭。
忽然老頭兒看向冷悠然,兩眼圓瞪,「你你你……你不會是從秘境裏帶了木靈花出來吧?可不對啊,光是木靈花也不至於被天罰啊?難道……?」
後面的話木月白已經說不下去了,他就那麼看着冷悠然,等着她回答。
「唉……」冷悠然嘆了口氣,取出了靈兒交給她的那個玉盒遞了給木月白之後才點了點頭。
木月白迫不及待的打開玉盒,當他看到那朵靜靜躺在玉盒之中,散發着濃郁草木靈氣的潔白花朵之時,整個人都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這事,就到此為止。木峰主煩請您代為保密。」歐海恆面露嚴肅道。
「保密,保密。丫頭,木靈呢?快讓老頭見見。」木月白雖然答應的痛快,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這老頭答應的一點兒都不走心。
「您以為我之前是怎麼度過天罰的?木靈損耗過度沉睡了。」
木月白聞言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更激動了,「你是說木靈已經有靈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