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們認輸了!」直到離淵擴散到籠罩住這整個大殿,將這一殿之內的所有人都禁錮住以後,這個清冷的女聲才再度響起。
不難感受得出來,這一番雖然清冷,但卻帶着淡淡的焦急的語氣,也唯有這樣的真實顯露在眼前,將生死大權被別人拿捏在手中,才會看清楚所謂的現實。
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差距。
維持這樣巨大的離淵,對於白玉京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負擔,但心中頗為惱怒的他卻沒有理會這樣的聲音,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催動下去。
只要白玉京心頭的一個念頭,這擴散到如此程度,將時間與空間都給凍結住的離淵就會猛然爆開,屆時,所有被離淵包裹在內的人,物,那些被離淵禁錮的,都會在這樣的崩毀中,也隨之喪失掉自己的性命。
離淵一旦崩散,也就是他們的經脈崩毀,身軀崩裂之時。
「在看到這樣的差距之下才知道認輸,難道不是顯得我白玉京仗勢欺人?以武力欺負你們?」這是動了真正的怒火才會說出來的話,白玉京緩緩抬起手。
「你應該不難想像,我這手掌若是握緊的話,會出現什麼後果。」
「長生劍切莫惱怒,蜀山在此給你賠不是了。」
這一殿的弟子性命都被白玉京捏在手中,只需要他的手掌輕輕一握,立馬就能讓這一殿的弟子徹底沒了性命,這對於蜀山來說,絕對是傷筋動骨的。
「哦?並不是我白某人,仗着自己武力來欺負你們吧。」
「是蜀山一再犯錯,得罪長生劍了,還請長生劍將這領域撤下,我自當親自給白玉京賠個不是。」形勢比人強,由不得蜀山背後的那些傢伙們服軟。
「最好是如此。」話語甫落,擴散到極致的離淵緩緩收斂回來,將這些被禁錮在離淵之內的人和物都釋放出來。
道之所在,全數歸於白玉京的體內,離淵之勢,登時不再。
也就在離淵被撤下之後,緊閉的大門被轟然打開,外界的光線照耀在大殿內,白玉京也由此看到了,這些癱軟了身體,一個個倒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喘氣的蜀山弟子們。
想來剛剛被禁錮在離淵之中的那種窒息感,一定不好受吧。
站在大門處的白玉京,背後是散發着無量光芒的大門,遮擋住光線投射下白玉京的影子,這拉長的黑影投射在地面上,在這一地的蜀山弟子眼中,宛若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