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選擇將驚鯢給保護下來嗎?
易經停下了腳步,看着面前這個只能看到壯碩的身軀的典慶,無奈的笑了笑,微微側過身看着背後的朱家,有些玩味的說道「這也是農家的意思?」
「雖然阿言的確做了一些對於你而言很過分的事情,但她既然還是田言,還是農家的大小姐,我就不能坐視不管,我希望你能夠繞過她一命,將她交給農家自己來處置,無論你要什麼,我現在都可以答應你。」
說着,聲音有些停頓,這才繼續說道「以我現在的身份而言,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這就是你對於倆個月前我提出的那個問題的回答嗎的?的確是很識時務的回答,是你的話,我居然並不懷疑這其中的真實性,不得不說你給人的感覺,的確要比田虎要好上很多,但」
易經的臉上笑眯眯的,似乎真的很確定朱家做的這一切很符合他的心意一樣,但轉眼之間,那如沐春風般的笑臉卻在這剎那間變成了滿目的冰霜,冷的徹骨寒心。
「那是兩個月前我問你的問題,而現如今,則不比那個時候了,昔日的問題的答案我想你索求,只是因為我很好奇你會做出什麼選擇,但這個選擇的本身,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因為你農家,已經失去了能夠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朱家的臉色在好幾種心緒表現的面具上切換了很多,但最終也只能無奈的喟然長嘆一聲,將一切都給承認了下來。
農家現在的局勢擺在眼前,青龍會的龐大也都在朱家的眼前擺放着,他還能如何全然當做不存在?
「你說的對,我現在的回答的確是無用功,農家現如今不比以前,或許」朱家有些傷感的說道「但驚阿言我們是一定會保下的,這是我們最基本的要求,為此,你可以提出任何一個條件。」
「你想要保下驚鯢,可現在的農家並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換句話說就是,如果我願意,我隨時可以拿走你們的一切,包括你所要我提出的條件。」典慶擋路,那麼這條路行不通,並不是代表易經的路走不通。
而是農家的路,盡了。
「但那些隱秘,是只有我,或者只有阿言才知道的,你殺了我們,一樣什麼都得不到。」面具在這一刻定格成為了鮮艷的紅色,代表着憤怒,但在憤怒至於,面具上的顯化只有一種情緒。
可在心底里,朱家到底還是摻雜着一份驚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