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白玉京聽着還挺舒坦,但越是訴說,後面就越不是個東西,
張良忍住笑,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保持住嚴肅,雖然白玉京帶着面具,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想來他現在的表情,一定也不差。
「哇呀呀!易兄,你居然敢咒我去死,今次,我勢必不與你相同,納命來啊!」轉過身,直接撲向了易經,但易經卻是習以為常,淡定的用天焰無鋒連着劍鞘抵在胸口,
這把相當長度的長劍讓白玉京和易經之間的距離保持在一個恆定上,始終就差了那麼一點,卻無法觸及。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睡覺,好好休息,過些天,只怕我們都要忙的腳不沾地了。」長嘆一聲,易經還真是有些無奈,你說在這之前他身份還沒暴露的時候,他尚且還能保持住那屬於白玉京的人設和形象,
結果這下子,夜深人靜,高空之上,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這傢伙怎麼就有了一种放飛自我表露本性的樣子出來?
一想到這傢伙的本性是什麼樣的,易經頓時覺得更加的頭疼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的內傷本來就沒多大眼中,那兩股力量的對沖早就平靜下去了,只要我不超過那個上限影響他們的平衡就可以了,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恢復的可能性,你又不是不知」
一開始那昂揚的語氣可謂是真的意氣風發,就差沒有原地跳起來了,可當他的眼角餘光瞥到了易經那面無表情的臉以後,越說聲音就越小,最後直至變得聽不到,
最終嗚咽了一聲,一下子不說話了。
張良以袖子捂住嘴巴,這場景,搞笑的同時也有些熟悉,上次看到這樣的時候,那已經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冷麵的易經依舊,搞怪的九公子也是依舊,
而現在,他們都好好的站在這裏,站在自己的眼前,沒有什麼事情比這來得更加的重要,更加的讓張良覺得欣慰。
「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挑了挑眉毛,易經等到白玉京閉嘴不說話了以後這才再度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說着,整個人的氣勢都降落了下來,變得消弭下去,不復之前的滑頭本性。
那哀怨的看過來的眼神,還真是讓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