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戰鬥,才是讓他此刻拼搏的緣由。
劍光在閃耀,鮮血在飛縱,但凡有人敢於阻擋在易經的面前,全都會化為屍體倒在地面上,成為無辜死亡的存在,沒有人能夠擋得住他,雖然在戰場上一個人的力量十分的渺小,但也要看是什麼樣的人。
若是昔日裏單人獨闖咸陽或者單人獨闖新鄭的時候,易經就有這份實力的話,又如何會釀成那時候的種種悲劇?
一切的悲劇緣由,都是因為當事人的實力不足才導致。
就像是蓋聶說的那樣,只要足夠的強,就足以保護他所想要保護的一切。
這種單人突破的姿態過了一段時間就被人給攔截了下來,這裏可是戰場,面對的是數之不盡的胡人大軍,戰場上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戰場上最值錢的也是人命。
蜂擁而上的胡人兵卒,有騎兵,有的也是步兵,但上一次征戰草原的時候,還是沒有步兵存在的,而且易經在突破的時候也在不經意間的一瞥看到了這些的相貌,那是和草原上乃至於中原人,不,甚至是亞洲人都截然不同的面貌。
雖然這也有可能是從後時代新疆或者西藏那邊的人過來的,但他們那一手長矛一手圓盾的造型,還是給了易經一種相當的既視感。
這種相貌加上這種作戰方式,這些傢伙,是從歐洲那邊來的?
馬其頓?亦或者是波斯?
但無論是哪一種,出現在這裏都代表着對方是敵人,雖然是敵人,但對方也代表着西方的確還有着國家的存在。
為了弄清楚現如今西方的局勢,易經開始有意識的將殺戮這些步兵的舉動給停止了下來。
一旦殺伐的過多,只怕這些人就產生仇恨,屆時想要問些什麼,只怕也難以保證正確性。
什麼?你說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問歐洲西方那邊的事情?
那自然是給未來的中原帝國的存在提一個醒,給他們一個能夠去征戰,甚至想要去對付的目標,而不是一味的太平年間,然後自我耗損,然後再來數次的大戰這樣的改朝換代的內戰結局。
既然是四平八穩,那麼易經就給他們一個能夠去對付的對象,而不是在越發的閒的沒事幹的時候,玩自爆。
「殺!」而在這個時候,萬馬堂的大門也被打開,神威獄營的將士們看到易經一馬當先早就無法忍受自己留在萬馬堂中的身體了。
故此,當馬空群下令放開城門的時候,這些得到了萬馬堂提供的戰馬的神威軍的傢伙們,一個個都佩戴着弓箭和長槍,蜂擁着咆哮着沖向了戰場所在。
而在他們都後方,也是萬馬堂內部培養的騎兵,既然號稱萬馬堂,那麼必定是以騎兵為主的。
這樣的規模,也只是萬馬堂的一部分罷了。
這要不是因為怕一下子出的太多讓對方看出來萬馬堂這邊的計劃,只怕馬空群恨不得一下子全都把騎兵派出去。
「巫祝們怎麼樣了?」而在另一邊的胡人軍陣中,看到那結成陣勢面對着萬馬堂的七位巫祝突然口吐鮮血,隨後站在最後面的倆個人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擊打的從地面上飛起來,重重的撞擊在了營帳的頂端然後落下。
除卻他們倆,還有一人更是胸膛直接爆裂開來,甚至染血的骨頭渣都四散的到處都是。
唯一能夠算得上不錯的,便是當頭的第一位巫祝還有背靠着他後方的那兩位,他們也只是退後了三步,嘴角溢血罷了。
「他的實力,果然超乎我們所有人之上,就算是七個人結成大陣來對付他,卻也只能堪堪與他戰平,甚至彼此的反噬,他一個人能夠承受的,要遠遠的低於我們分攤的。」大巫祝知道他這邊的情況,事實就是,單獨一個人的強大是幾乎隱約等於他們七個人,乃至於八個人的。
所以在於對方的招式碰撞之後慘留下來的攻擊,就算到了易經的身上也所剩無幾,那是數量上產生的勝利。
而易經無法穿破這七位巫祝聯手結成的防禦,所以,他放棄了大規模的轟擊,而是將萬劍的分散集中成為唯一,在那一瞬間的光影爆炸,所有人都閉上雙眼或者轉頭的時候,就是在那一刻才引動的變化。
不是為了撕裂這道網,而是為了從這道網的縫隙里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