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空間可就多了。」說着,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短劍,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那帶着面具的臉上露出來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嫌棄:「姬無夜想要李開死,我就偏不讓他如願。」
「天底下如同李開這樣的人有很多,並不是你一個人救就能救得回來的。」似乎隱含着警告,又帶着一絲絲的勸誡:「你想要做什麼?在這韓國的王宮中,以你現在這個兀鷲的身份?」
「我一時之間沒有想好,不過我聽說韓非被軟禁了,所以我就先來看看,接下來的話...」摸索着自己的下巴,易經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的目標的話...姬無夜雖然讓李開背鍋,但是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鍋打得過行刺一國之君呢?」
「這可真是一個瘋子一樣的想法,不過是你的話,或許可以辦到。」領略過易經神速的衛莊並不意外,而且他也知道,易經這個人本身就和一個瘋子一樣,有時候認定的事情,就會一直死認下去:「李開雖然被韓王忌憚,但一個早就應該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的人,又怎麼比得上眼前膽敢行刺君王,讓他膽戰心驚的殺手來的憤恨與忌憚?」
「你再將你自己逼入絕境。」
「置之死地而後生,方顯本色。」話語甫落,黑色的聲音提縱內力一躍而起,朝着韓王的寢宮而去,也就是胡美人的寢宮所在。
有件事易經沒說,那就是他雖然沒仔細看過韓王的長相,但是就憑那個肚子,那個就好像是看到了豬八戒一樣的肚子,他就是在難以想像胡美人是怎麼承受他的重量的...
果然在古代身為國王,身為階級統治階層就是好,哪怕你長的真的和一頭豬一樣,照樣可以拱到最美的白菜。
這,就是奴隸制度社會,不僅僅是奴隸制,就連君主立憲制,亦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