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著的,那薄薄的一層護盾根本沒有能夠阻擋的機會。
再者天焰無鋒也不是那種尋常就能夠被高強度的壓力給壓迫的斷折的長劍。
這也是為何要與東皇太一作戰,得找到一把極品的武器的原因所在。、
「嗤...」破開了防護罩的天焰無鋒不僅僅是撕裂了東皇太一手上的手套,更是直截了當的從東皇太一的手掌中心穿了過去。
是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直接刺穿了東皇太一的手掌,這等重創在頃刻間發生,別說是十邢了,就連易經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
東皇太一,真的就這樣被簡單的傷害到了?
「...」十邢拿不定主意,但也不敢在東皇太一的面前站住多久,急忙抽身後退。
但他這麼一走,就真的獨獨將天焰無鋒還留在了原地,也就是卡在東皇太一手掌上的傷口所在,無法拔出來。
「這種刺穿的痛苦,還是這把劍,還是這把從那時候開始,就屠戮諸神的劍,沒想到這一次,我居然會這樣這樣的弒神武器給傷害到,這可真是我,莫大的榮幸呢~」
話雖然說是這樣說,但是這傢伙眼眸里倒影出來的可沒有半點兒想要開心的意思在裏面,那似乎回想起了什麼,從而導致心神激盪之下釋放出來的李連峰就足以讓十邢感覺到心驚。
並且那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濃重了。
「你到底...是誰啊!」憤恨的一拳赫然轟擊在了水面上,激盪的拳勁將海水給撕扯分裂出一道痕跡來,層層波浪,好似海豚破開了水面那般的模樣沖向了東皇太一的所在。
但好似是因為沾染上了東皇太一手掌心裏流淌出來的鮮血的原因,在東皇太一腳下的海水的活躍性比起其他地方的要高不少,即使十邢的拳勁真的透露過去了,但也無法去到東皇太一的身邊。
因為在他所站着的那片區域內,已經因為東皇太一這位聖人的血,而變得不同尋常了。
「小心一些,非但是聖人的鮮血,這...是神血,即使我記得不太清楚,但是神血的功效和能力,我仍舊記憶的一清二楚,」看着那在海水中還不曾化開的鮮紅,昔日裏那些被斬殺了的神流淌出來的鮮血的氣息。
哪怕在此刻他只是易玄機,也仍舊能夠感受到那種獨特的神性嗅覺。
「不可能,人間再沒有神的存在,就算是你我,體內也根本不會還存在着神血才對!」十邢一口否決。
但當他也看到了飄蕩在海底下的一抹凝聚的鮮紅血絲之後,昔日裏身為戰力極高的大神的他,對於鮮血的味道,他也並不陌生。
「那這個,可就要問問...東皇閣下了。」
「哼,恕不相告,還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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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的吹動中帶來了熟人的氣味,那是只要看到過一次就不會去遺忘掉的面容,那是只要看到過,就會銘刻在心底里的模樣。
縱使如此,每當易經想要回憶的時候,卻總是猶如在雲霧中看不真切一樣,當在記憶里的一切都模糊不清的時候,人能夠看到的東西,也就不多了。
所以,當回憶越發不堪,當眼前遮蔽着重重迷霧的時候,就需要一個人來引導他,看透到事物的本質。
這個人不是別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東皇太一他自己。
伸出手將仍舊刺穿在自身手掌上的天焰無鋒拿下來,東皇太一看着手中握着的這把劍,這把對於他而言並不陌生的武器,但現在卻是第一次被他這樣抓在手中。
這把劍在當年的名氣是多麼的巨大啊,天地之間無論是誰也都知曉這把劍,和他的主人的事跡的吧。
然而滄海桑田,歲月變遷,湮滅在歷史中的,不僅僅是人,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
他們這些從千載歲月跨越重重來到這裏,甚至目睹了這時代的他們,還能夠有下一個千載歲月嗎?
「你那明明是理解我的眼神,可是為什麼,卻要站在這裏和我作對,難道,你要在理解我的前提下,仍舊要否決我的一切嗎?」
被黑色的帷布遮擋住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