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待這裏這夥計收走了碗筷,送上的香茗之後,無言這才端這茶杯,道:「地點大祭司已經選好了,他說就在此處?」
趙遠驚訝道:「什麼?就在此處?」
無言點頭道:「的確如此,整個京城之中,估計也找不到比這裏更加合適的地方,換件幽靜不說,關鍵是他不屬於任何一方,這吳小姐每天僅僅接待一桌客人,而且現在的客人都還是一月之前的預定,這些的下人也都是一直跟着吳小姐,因此根本就不可能有埋伏!」
趙遠搖搖頭,道:「不行!」
無言道:「為什麼不行?」
趙遠道:「正如你說,這裏的確是一個比較適合的地方,然而吳小姐和江湖之中的事情也好,和國事也好都沒任何的關係,我也不想因為此事把她牽扯進來,要見面的地方多得是,不一定非要在此處!」
吳謹作為一個大家閨秀,或許她的人生本來就應該如其他女子一樣,嫁一個自己如意郎君,過上相夫教子日子,然而因為嚴嵩和嚴世番的關係,她現在成了一朵長在懸崖峭壁之上醉美的鮮花,只能遠觀,卻不能如那首詩句一般:好花堪折直須折。
而這裏,則是她自己建立起來一個世外桃源,或許外面不高的圍牆和那些密密麻麻的竹林便把她這外面的世界分隔開來,在這裏她可以過着自己想要的日子。
所以趙遠不想破壞這份寧靜。
她和江湖沒任何關係,也不牽着到任何的勢力,所以趙遠根本就不想讓這裏成為了二王子右教教主和大祭司談判的地點,讓這裏成為旋渦的中心!
無言道:「可是大祭司選擇了這裏,之前不是你們說可以由他來定地點?」
趙遠臉色一沉道:「那麼你就回去給他說,這個地點不行,沖洗換一個!」
無言笑吟吟的問道:「要是他不願意換呢?」
趙遠微微抬起頭來,道:「你這在威脅我?」
無言道:「不敢,我也就實話實話而已!」
趙遠微微想了想,旋即道:「國師是不是覺得是二王子和右教教主主動找到你們,要求和你們談判,所以他就佔據了主動?所以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沒任何反駁的餘地,對於這點,我想問,他是不是也太天真的了一點?」
無言疑惑道:「天真?難道這不是實情?你們朝廷要同時應付大祭司和右教教主,難道不非常被動?」
趙遠哈哈一笑,道:「我說大祭司天真,沒想到你跟在他身邊太久了,你自己也變得如此天真,我們之所以願意贊同他和二王子和右教教主談判,並不是覺得他有多少潛力,或者身上有多大可以被我們所利用的東西,只不過不想把梵天教的內部爭鬥在我中原武林出現而已!另外,我們既可以支持他,同樣也可以支持左教教主!這點還請你們搞清楚!」
無言道:「支持左教教主,難道你們就不怕養虎為犯?」
趙遠道:「養虎為犯?我從來就沒如此覺得,大祭司和左教教主實際上都一樣,即便這左教教主殺了二王子和右教教主,你覺得他要完全掌握吐蕃左右梵天教,需要多少年?五年?還是十年?那麼就用個最短的時間五年,五年的時間,足以夠朝廷把沿海那些倭寇掃蕩殆盡,然後揮軍北上,到時候不知道吐蕃需要多人人馬我攻破我嘉峪關,進入我朝境內!當然,若是你不相信,自然可以查一查!」
說道這裏,趙遠朝背後一靠,道:「所以說,回去告訴大祭司,讓他好好想清楚,的確是二王子和右教教主邀請他商談,我朝廷不過是在做個中間人而已,並不代表就可以為所欲為。」
無言道:「可支持大祭司話可是陸大人所言,難道還能出爾反爾?」
趙遠道:「我們要養狗,那也得養一條聽話的才行,這點你難道不清楚?」
無言道:「這點我和很清楚,你還不是一樣?」
趙遠道:「是,我的確是陸炳大人身邊的一條狗,而且也是一條聽話的狗,正因為我聽話,陸大人也能勉為其難的聽聽我這條狗的意見,你可以覺得好笑,但這是事實,若是不相信話,你們可以和我打個賭!」
無言道:「打什麼賭?」
趙遠道:「看我能不能說服陸大人支持左教教主,然後能不能說服左教教主,只要他們不再我朝境內動右教教主和二王子一根汗毛,我們錦衣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