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道:「我鷹王對於本教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從來沒半點私心,倒是閣下視我眼中刺,指使人下毒不說,還打算將我趕盡殺絕,說到底,教主所圖也不過是一己私利而已!」
黃昌臉色一沉,狠狠的盯着鷹王,一揮手,頭也不回的離開,只不過現在大門口已經堵滿了官府和柳家的人,他可也不能走大門,只能沿着小山坡而去,至於那些死去的屍體也一併被帶走,除了地上留下的血跡之外,誰能想到片刻之前這裏還曾經發生過一場打鬥。
山下,原本擋在門口教眾此刻已經離開,而柳家和官府的人此刻已經在大門口匯合。
如此的匯合顯然有些奇怪,官府帶隊的是一典史,此人實際身份也是錦衣衛,看着柳芷晴帶着大批人馬起來,他上前笑着說道:「柳大小姐,帶着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的所為何事啊?」
柳芷晴行了一禮,道:「小女子昨晚做夢,去世的家父家母要小女子多集善德,所以也就來這裏燒香拜佛。」
典史看了看背後浩浩蕩蕩的柳家子弟,道:「這拜個佛需要帶如此多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興師動眾了?」
柳芷晴道:「我也原本就想帶一兩個人就夠了,可是家裏人不放心啊,這不一下子就帶這麼多人前來,實在有些抱歉!對了,大人,你這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啊?」
典史道:「我們剛剛接到了線報,說有一個強盜躲進了金山寺之中,此人非常的危險,可不能任由他到處流竄,所以這也就帶人前來抓捕了,柳小姐可得小心點,說不定還藏身這金山寺之中!」
柳芷晴道:「大人看我身邊這麼多人人,怎麼可能去怕一個強盜,要不這樣,我們這一同前去,若這強盜真還在寺廟之中,我手下這些人也可以幫個忙什麼的!」
典史點點頭,道:「那再好不過了,那柳小姐,裏面請!」
柳芷晴道:「大人,請!」
兩人率先一同邁進了大門,而衙門和柳家弟子則各走一邊,迅速的湧進了金山寺之中。
山頂之上,在黃昌等人離開之後,沈冰氣喘吁吁的跑了下去查看了一下,然後又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道:「衙門和柳家的人都進了寺廟了,你們是在這裏等着還是先離開?」
柳芷晴帶人前來趙遠心裏多少也知道為什麼,可這官府到底為何也派人前來就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了,沉吟片刻,便道:「唐兄,有勞你陪我在這裏稍等片刻,其他人先陪鷹王暫且避避。」
「等等!」
唐青雲連忙道,走到鷹王面前,一拱手,道:「前輩,晚輩得罪了,還請讓晚輩把把脈!」
鷹王並沒有拒絕,伸出手來,唐青雲伸手右手搭在他的脈搏之上,片刻之後這才點點頭,道:「有勞了!」
其他人這才護送着鷹王離開,而屬下也只剩下趙遠和唐青雲。
唐青雲的目光投向了地上放着那盤尚未下完的棋,道:「楊兄,我們不如也下完這棋如何?」
趙遠點點頭,坐在了原來鷹王的位置上,而唐青雲則坐在了先前蒼無霜的位置上,拿起一顆棋子,看着眼前的棋盤,道:「我已經替前輩把過脈了,他所中之毒的確是唐門之毒。」
說着,把手裏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之上!
趙遠也拿起了一顆棋子,問道:「到底是什麼毒?他老人家內力深厚,卻還能被此毒折磨得如此?」
唐青雲沉吟片刻,道:「此毒在唐門之中屬于禁藥,也是一般弟子嚴禁所使用的毒藥,能製成並使用的也只有那麼幾個人,實際上我大概已經知道此毒是誰所制,除他之外,估計也沒其他人!」
趙遠放下了棋子,問道:「是誰?」
唐青雲道:「唐懷山!」
趙遠抬起頭來,驚訝的看着他,道:「唐懷山?」
唐青雲嘆口氣,道:「這種毒在唐門也只有兩人能配置,一人便是唐懷山,一人便是現任唐家堡的堡主唐懷禮,此毒是唐門禁藥,堡主豈能不知道,所以唯一能配置此毒的也只有唐懷山,而能解此毒的也只有唐家堡的堡主。只不過……」
說到這裏,唐青雲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要取得解藥,根本就不可能!」
趙遠沉默片刻,道:「難道他和唐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唐青雲道:「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冒昧的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