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死在魘勝法術之下,我徒兒秋生不會這種法術,所以他是別人害死的。」
九叔查明原因後,面無表情的臉上放鬆許多,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
「你是秋生的師父,當然會向着他說話!還想為他開脫?這是絕不可能的,我兒死之前就說是秋生害得。」
常母像是被激怒的母獅子,揚起雙手往九叔臉上抓去,狀若瘋狂。
周圍看熱鬧的鎮民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他們並不覺得九叔做錯了,師父包庇徒弟是應該的,就如父母包庇兒女那樣正常。
「哼,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請其他修行人來查看。」
九叔伸手擋在臉前,有些惱火,毫不客氣的將常母一雙爪子拍開。
他堂堂一個道門高人,要是臉被抓破,豈不是非常可笑,恐怕會在修行圈子裏流傳幾十年。
人群里有人高聲說:「常威臨死之前喊話又不是證據,不能證明他是九叔高徒秋生害的。這一點鬧到縣長那裏也有有理的,不可以光憑一口之詞冤枉好人。」
此人話語裏偏向,太明顯不過,某個與常家沾親帶故的人,呵斥道:「張老三你想捧九叔的卵子吧,做的太明顯了。」
「誰在說話?出來對着我和九叔說!夠膽量的就站出來。」
張老三扯着嗓子,一雙牛眼瞪得老大,目光在人群里來回掃蕩。
沒人走出來,直接和九叔作對。
人生在世,指不定哪天會遇到難以解決的髒東西,有求到九叔的時候。這會將九叔得罪了,以後可麻煩大了。
九叔搖着頭,從常家人包圍里擠出來,進入任府。
他和任婷婷見面後,商量了一會兒有關任發下葬的事情,做好計劃。
九叔從老管家手裏領了一筆大洋,算是定金,為任發尋找一處好風水的墓穴。
在他離開任府沒多久,野貓腳步無聲的出了任府,朝着荒野前進。
第二天一早,任婷婷發現野貓失蹤,心急之下派出大量僕人外出尋找,折騰了許久。
野貓離開小鎮,直奔墓地,目的十分明確。
清淡如水的月光照耀下,墓地里的一座座墳包顯得格外陰森,在樹木陰影下宛如吃人的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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