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良騮恨不得將這些惡人一個個親手掐死。
可是,現在投鼠忌器,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看到對方那個又兇狠又狡猾的無人敵,有看看旁邊那個還喜盈盈看着的無憂花,百里良騮突然相當一個惡人!
這個念頭一出,頓時如同野火遇到了春風,熊熊燃燒起來。
他看了一眼無憂花,霎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嗖的一聲過來,抓住了無憂花的脖子!
然後凌空提了過來,好似抓着一個洋娃娃。
手中有了人質,百里良騮大喝一聲:「無人敵!你看看我手有什麼?」
那個無人敵正在得意,聽到喊話,猛然一抬頭,看到自己的總司令,被那個什麼百里良騮手握脖子,提在半空,頓時就急紅了眼。
好像賭徒,輸光了最有一文賭資。
「你……你……你!大逆不道!快放下總司令,否則,我將你碎屍萬段!」
百里良騮哈哈大笑:「好啊!你來!我先把你們的總司令碎屍萬段,看誰不敢。」
那個無人敵慌不擇言,說道:「我敢!你殺了總司令,我為它報仇,也將你碎屍萬段!還有你的那些朋友,所有人全部碎屍萬段。」
百里良騮道:「原來你是想借我的手殺死你的總司令啊,哈哈!你不問問你的總司令願意不願意嗎?」
那個無人敵嚇了一跳,自己還真的沒想那麼多!
自己沒想,難保總司令不認為我真的是那樣想的!
沒有想到那個酒囊飯桶一般的笨蛋如此陰險惡毒。
心中覺得不妙,趕緊問道:「你待如何?」
百里良騮道:「我也不會要得過分,把那個我們的乍斯還回來就行。」
無人敵思維成了定式,那是一個他領受任務得到特殊交代的一個最重要的人人物,怎麼可能放掉?
馬上拒絕:「不行!絕對不放。」
百里良騮大笑一聲:「狼子野心暴露無遺!你不就是要害死你們的總司令嗎?」
立刻倒了一下手,本來抓着無憂花脖子的大手,往上一拋,換了一個位置,抓住了它的腰,問道:「無憂花,現在該你說話!那個無人敵想你死,你怎麼說?」
無憂花喘了一口氣,覺得脖子不被掐的感覺美妙無比。
它剛才實在是太震撼了。
沒有想到那個溫文爾雅的百里良騮竟然會對它動粗。
而且那個大手掐住人家精緻的小脖子,簡直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覺。
不但話說不出來,而且呼吸都非常困難,只能一絲絲地緩慢倒氣。
無憂花這種經歷還是第一次,它長這麼大,第一次和男人的肌膚相親。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經歷讓它的心思意念比較亂,也許是剛才大腦缺氧讓它有些頭腦短路,也許平時就對這個無人敵有些不滿,總之它就覺得那個無人敵特別可憎!
反而那個一直掐着它的小細腰不放讓它依然有些呼吸困難的百里良騮比較親近。
所以百里良騮你讓它說話,它就鬼使神差地說:「無人敵,放人!」
那個無人敵還沒有認清形勢,急得臉紅脖子粗地嚷:「總司令!不能放啊!」
它這一拒絕,更坐實了無憂花的疑心,它厲聲說:「無人敵,你果然是想殺我!」
這個時候,無人敵就是再蠢,也知道不能再堅持了。
除非他是真的想殺死那個糊塗的無憂花。
女人啊,就是胸大無腦!
它心裏憤恨地罵了一句,對那三個劊子手喊:「放人!」
那個當頭的劊子手還是很穩重的,追問了一句:「真放!」
無人敵頓時找到一個撒氣筒:「你是豬腦袋還是豬耳朵啊!沒聽到總司令三令五申要放人?你還有問,不是真放還是假放?快放,否則砍了你的豬腦袋!」
嚇得那個劊子手頭頭趕緊大喊一聲:「放人!」
然後三個人一起後退跳開,唯恐這個禍害害死了它們。
百里良騮掐住無憂花細腰的那隻手也不鬆開,一個跟頭飄了過去,將乍斯給提了過來。
然後找到一個平坦之處,給他作一個簡單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