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就得捍衛法律的尊嚴。
但我沒說過,做到這些就一定有好結果。
那些沒有警察原則的警務系統人員,升官發財比比皆是,封妻蔭子頤養天年壽終正寢的更是不勝枚舉。
而真正捍衛法律尊嚴的警察,或因公殉職或一生清貧,或被孤立或被陷害,工作生活皆淒涼慘烈的,不在少數。
可是這又怎樣?只有幼兒園的小朋友,才會相信好人有好報這種鬼話,真正偉大的人,是明知道自己不會得到好的結果,還要堅持去捍衛內心原則的人。
如此,就算人生慘澹經營,也不辜負一世為人。」
「大道理還是一套一套的,看來傷得不重。」陸岩笑着道。
「陸岩,我問你,那天我們是怎麼昏迷的?我們昏迷後,你做了什麼?伊瓦洛公主已經說出地宮圖的秘密,這個秘密,是不是已經被那群殺手所在的殺手組織利用?」江希影問道。
「虧你還自命不凡,這麼簡單的事還推理不出來麼。」
陸岩不屑地看了江希影一眼,對江希影道:「那群殺手內訌了,我聽說那個地宮裏面,藏着一件了不起的寶物,本來這群殺手是要給他們所在的組織拿到地宮圖的。
但是那名叫花田溪的女殺手,想要獨吞寶物,於是在點香裏面下了迷藥,迷倒一群殺手,然後將這些殺手全部殺了,自己帶着地宮圖跑了。」
「是這樣嗎?就沒你什麼事?」江希影不信地看向陸岩。
「喂,你沒聽說嗎?那天我也被迷暈了,經過醫生搶救,我才醒過來的。能有我什麼事?
剛才說那些,都是我推斷出來的,怎麼知道真假,但大概率如此啊。」陸岩道
「那我的手是誰包紮的?」江希影抬起手腕,遞到陸岩面前。
因為傷口撕裂,手腕上的紗布染紅鮮血。
「這個……我咋知道?」陸岩道:「興許是那個叫花田溪的女殺手,見你漂亮,一時不忍心,就給你包紮了唄。」
「謬讚了你。」江希影白了陸岩一眼,眼睛泛紅地道:「如果她有這麼善心,下手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狠了。
花田溪出手狠辣,攻人要害不留餘地,她會給我包紮傷口?我怕是得比嫦娥還漂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