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但心裏也忍不住感嘆起來,初見那閨女進了這樣的富貴人家,自己又上進,還是高考狀元,前程似錦,以後有大福享了。
眼下群眾們來了,領導就得撤退了。
與民同樂,也要分大廳和豪華小包廂。
金絲眼鏡大背頭男人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客氣話,和一中校長徐伯濤在眾人擁簇下先走了。臨走前,他十分親切的和張雲起握了握手:「擺升學宴還是要通知一下。」
這個下午,人來了一波又一波。
有湊熱鬧沾喜慶的富人鄰居們,那些兒女在念書的鄰居要出高價錢請初見補習功課;還有跑來找初見做訪問的媒體記者,最奇葩的是,到了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水榭雲都門口出現廣告商家,找初見代言營養液、學習機之類的玩意。
天知道他們的嗅覺怎麼這麼靈敏,發榜才半天就跑來找高考狀元代言。
張家大門有六個安保把着,不讓進。
張雲起自己一堆公司呢,初見要代言也是給他代言。這麼一琢磨,他想到愛華的影碟機廣告不正缺一個女主角嘛,初見的形象氣質絕對是合適的,但一想以這種方式讓自己的未來老婆拋頭露面,就一點欲望都沒有了。
這個心態怎麼形容呢?
滄桑老男人的說法是,得阿嬌作婦,當作金屋貯之也。
純情小***的說法是,五分喜歡的人,恨不得把她掛在嘴上招搖過市,有七分喜歡,就只能跟至親密友分享,有十分喜歡,那就誰也不捨得說了,每天憋着一點小高興,像一隻松鼠攢着滿腮幫子的果仁。
兩種說法看似一樣,實際上大不相同。因為金屋藏嬌更深層次的意思是,以華麗的房屋讓所愛的妻妾們居住。
熱熱鬧鬧一場,一直接近傍晚七點,人群散去,老張家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張媽和蔣鳳喜氣洋洋地規整着晚餐。
張雲起回了自己的臥室,一大清早起床開了六個小時的車,下午又這麼鬧騰一下,實在是困的要命,想打個盹休息一下。
張雲起往大床上一倒,眼睛都還沒來得及合上,就聽見「哆哆哆」地敲門聲:「雲起。」
是初見的聲音。
張雲起起身開門,然後看見穿着白色棉布裙的初見站在門口,緊抿着嘴唇,那清澈的眼睛裏還有未散去的少女的興奮,他伸手把初見拉進房間裏,往床上一躺,初見的手被他拉着的,順勢就倒進了他懷裏。
纖細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張雲起鼻子裏聞到了熟悉的,帶着青草氣息的女孩香味,也能夠明顯感受到日漸長大的胸脯的柔軟和彈性,女孩呼到他臉龐的鼻息有些溫熱,傳到耳朵里的聲音是細細的:「門沒關呢,乖,等下吃晚飯了。」
說着話,女孩扒拉開他不太老實的手,撐着坐在床邊,緊緊拉着他的手指,抿了抿嘴角,小聲說:「雲起。」
張雲起有些毛糙的撓了撓頭髮,看了眼擎天的褲襠,扯過被子蓋住:「怎麼了?」
初見聲音細細的:「隔壁的錢阿姨讓我給她女兒輔導功課,她有個女兒今年高二……」
張雲頭:「不是兒子就行。」
本來他想讓初見去他大哥張雲峰的公司工作一段時間,不過給學生
補課,似乎會更好些,更能發揮初見的特長。
他沒什麼不同意的。
初見小聲問:「男孩子你就不答應?」
張雲起理所當然:「是呀,要不然我會吃醋的。」頓了頓,他又問道:「對了,補課費怎麼算的?」
初見說:「錢阿姨說一節課一個小時,上一節課,給50,一天兩節課……」
張雲起樂道:「水榭雲都這地兒就是不缺土豪,不過咱們的狀元值這個價。」
初見小臉酡紅酡紅的,然後有些開心又有些認真地說:「我算了一下時間,大概能上40節課,這樣子,讀大學我就可以不要媽媽給學費和生活費了……還有,雲起,你快生日了,想要什麼禮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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