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羚羊們顯然像是患了神經官能症一樣它們一看見鬣狗衝來第一想法就是逃命,羚羊們嚇得奮不顧身的就向河中跳去,它們只知道躲避路上的瘋狂,此時已經忘記了水中的危險。
「不好,快攔住托利一家」歐陽雪如閃電般先把托利抓住了按在岸邊,可是其它的十一隻羚羊全部都跳進了水中包括托利的父母。
歐陽雪忙對王陽說:「寶寶,快告訴托利,讓它在這裏乖乖的等着,我會救它們過河的」
現在王陽已經能和動物溝通,她也很聽媽媽的話馬上跟托利溝通起來,王陽天天和托利玩,歐陽雪相信王陽可以說服托利,她轉身就跳到河水中把還沒游遠的托利爸爸抓住向岸上拉,同時對胡艷喊道:「快去把托利媽媽拉回來」
胡艷見此也顧不得衣服了,她也跳進了河裏去抓住了托利的媽媽。
這些河中的鱷魚們也同樣是食草動物過剩時養大的一代,現在它們也同樣面臨着『狼多肉少』的困擾,此時一見有食物跳入水中也是急速的向那些食物撲去。
歐陽雪先跳到了水裏,所以托利的爸爸還沒游遠,就被歐陽雪拉住,但當歐陽雪就要把托利的爸爸拉出水面之即,水中突然衝出一張大口一下咬住了托利爸爸的後腿,那是條足有四米長的大鱷魚。
一頭成年羚羊也只有一米多高,羚羊的細腿也不足一米長,這麼細小的腿落到鱷魚口中就如同一條大狗啃雞骨頭一樣,歐陽雪甚至都能聽到骨頭斷的『咔、咔』的響聲。
如果是在平時,歐陽雪別說是去打鱷魚,就是這麼近距離看鱷魚一眼也足以嚇得她半夜睡不着覺,但現在這個大傢伙要毀了大家的任務可就不同了,歐陽雪不知那裏來的勇氣衝上去對着鱷魚的腦袋就是一掌。
「彭」
那個有着厚厚的鱗甲的大傢伙頃刻間身子一挺就斃了命。
但歐陽雪這裏剛剛結束,胡艷那裏已經叫上了「歐陽雪,接着」
歐陽雪一抬頭,看見胡艷把一頭羚羊向自己扔了過來,歐陽雪忙接住托利的媽媽把它放在地上,轉身一看胡艷還站在齊腰深的水中。
「快上來呀,你還站在水裏幹什麼?」歐陽雪對着胡艷喊着。
「它咬我」胡艷眼睛冒火的看着水面。
「嘎」歐陽雪腦袋裏一片空白,她剛要急着往水裏衝去救胡艷,但到了河邊才想起來胡艷有保護服,應該不怕鱷魚咬「那,那,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不用,現在是我不讓它跑」胡艷咬着牙狠狠的說,同時她身體周圍『咕嘟、咕嘟』開始冒氣泡,胡艷的嘴裏還在憤憤的叨咕着:「讓你咬,讓你咬」
歐陽雪一陣無語,不過她看着胡艷突然笑了……
李郁這幾個月天天打鬣狗,已經打出了經驗,這十幾條鬣狗只需片刻就把那些鬣狗全部解決掉了,不過他正樂呵呵的走回來時一下傻眼了「羚,羚羊呢?羚羊群呢?」
此刻李郁只看到岸上有三隻羚羊其中還有一隻受傷,他再往河裏看他見到幾十條鱷魚在翻滾撕扯着幾隻若隱隱現的羚羊屍體,遠處的對岸有條兩隻羚羊上了岸。
「三隻羚羊也還應該叫做一個群」歐陽雪現在也只能苦笑。
「其它的,九隻羚羊只有兩隻通過了這條河,嗨」李郁一聲嘆息,但李郁突然又說道:「不過我已經想到了一個過河的辦法,只是冒點險」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歐陽雪和胡艷一起問道。
李郁指了指歐陽雪說道:「還是用你的冰凍術,上次你凍住那隻河馬時用的法子,你在河中間凍住一塊冰,然後我們抱着羚羊踩着冰跳過去」
聽李郁一說到河馬的事歐陽雪想到的不是河馬而是河馬嘴中擺『大』字型的人,她一低頭說道:「不過這河太寬了,我們二次不可能跳過去的」
「剩下的那一段我們就只能靠運氣了」李郁也知道自己的辦法並不能保證萬無一失。
「我剛才也想到了一個辦法」歐陽雪說道。
「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李郁和胡艷齊聲問道。
此時,歐陽雪、李郁、胡艷走在齊腰深的水中,歐陽雪的兩隻手裏一隻手抱着王陽一隻手抱着托利,而李郁的兩隻手分別抱着托利的爸爸和媽媽,而胡艷空着手走在他們二人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