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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經協會內身份令牌每人只有一個,白開心也不例外,他的身份令牌在王陽這裏,他自己有些行動就要被限制,比如這藏經閣,沒有身份令牌他也進不來。
第一和第二藏經閣的值守認識他,不會阻攔他,但第三藏經閣必須有身份令牌才行,沒有令牌別說他是副會長,就是成為會長之後也進不去。
「白會長!」
最先舉報王陽的那人,呆呆的叫出了白會長的名字,這會他們總算明白值守為什麼把兩人放了進來,為什麼絲毫不在乎他們的舉報。
樊大師這樣一個公正無私的人,也沒有對他們進行懲罰,就是因為這塊身份令牌。
身份令牌肯定是真的,這就等於說,他們有了白會長給予的特權,還是白會長讓出自己身份令牌後獲得的特權,簡單來說,他們在易經協會無論走到哪,都可以像白會長一樣。
這樣一來,他們提前進入藏經閣,完全沒有一點的問題。
就好像在古代,欽差大臣代表皇帝,哪怕他品級很低,就算是王爺見到欽差大臣也要下跪,因為他代表的身份不同,若是再給一個『如朕親臨''的資格,甚至可以號令軍隊,如同皇帝一般。
現在的王陽,就如同白會長。
質疑王陽等於是質疑白會長,質疑白會長怎麼可以提前進入藏經閣,那簡直就是腦袋秀逗的事情,可這樣的事情偏偏發生了,還發生在他們自己的身上。
「白會長沒有將這件事公佈,你們不知道也就算了,這件事沒有誰錯,每個人做的都不錯,既然大家都進來了,那今天這第二藏經閣就提前開放,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吧!」
樊大師很快做最後總結,幾人舉報並沒錯,畢竟他們不知道王陽手中的令牌是白會長的。
王陽也沒錯,他有白開心給的特權,進出自由。
那值守更沒錯,只是做了自己本該做的事,不過他因為自己的一時意氣沒有對外面的人說明情況,以至於他們告到了樊大師那裏,做事還是不成熟,樊大師已經打算將這個值守調離。
值守現在還不清楚,他那一點傲氣,已經讓他失去了這份別人羨慕的工作,一個可以隨時翻閱藏經閣秘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