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儲也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側過頭一看,頓時尷尬了,這可是臨出門花了兩個小時用紋身貼紙黏上去的,廢了老鼻子勁了,結果卻被手裏的畜生給把褲襠給舔沒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哇隆多少將,我警告你,以後不經允許,不許舔我身上的紋身,這是命令,聽到了沒有?」
王儲說得很鄭重,他懷裏的狗狗一臉懵逼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習慣賣萌,半分鐘後便吐着舌頭,歡快的搖起了尾巴。
王儲見到這一幕,滿意的點點頭,揉了揉狗狗的腦袋:「這才是個有擔當的好將軍,好了,去玩兒吧,記得便便不要在床上便便,要去衛生間。」
王儲囑咐的導師殷切,但是散了歡兒的狗狗跟沒就沒搭理他,四腳如飛的就奔到裏面去了。
得虧蒙建業留個心眼兒,在泰國王室侍從告知他王儲懂中文的情況下,還是找來大使館的參贊當翻譯,否則他絕不會知道,王儲的狗狗將軍還有跑床上便便的惡習。
於是連忙跟查看紋身情況的王儲殿下說道:「殿下,因為聽說泰國這邊老鼠泛濫,所以這次過來帶了不少強烈的滅鼠藥,如今就放在臥室,哇隆多少將要是進去,不小心……我是怕……」
「你怎麼不早說」正在惋惜佛陀褲襠的王儲一聽這話,立馬三步並作兩步衝進裏面,一把就把準備肆意撒歡兒的狗狗給抱住來,隨後交給一起跟來的侍從:「讓酒店哇隆多少將開一間最好的套房,然後在準備五份最好的牛排一起送過去」
「是!」侍從聞言,鞠了一躬,便抱着掙扎的哇隆多少將快步離去,王儲目送自己的愛將離去後,這才轉過頭怒視蒙建業,用口音怪異但還算的流利的中文質問道:「我們泰國在你們心目中難道就是個老鼠泛濫的國度嘛?」
「呵呵,王儲殿下覺得呢?」
王儲還以為蒙建業能說出個什麼一二三的長篇大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個反問,當即差點兒沒把老腰給閃了,可他畢竟是王儲,自然不能低人一頭,於是眼睛一瞪:「是我再問你,而不是你來問我!」
「那好吧,正如你想的一樣,我是道聽途說,否則那些強烈老鼠藥就不會放在行李箱裏,而是會在屋子裏撒得到處都是。」蒙建業無奈的一聳肩。
此話一出,王儲的臉頓時就黑了,因為蒙建業的話語裏非但沒有「您」這個敬語,更在話里話外帶着一種譏諷的意味。
蒙建業也就是中國人,若是地地道道的泰國人,分分鐘就是進監獄的命,因為在泰國不敬王室可是大罪,哪怕是往外國一旦觸犯也是吃不了兜着走,更何況他面對的還是以小心眼兒著稱的王儲殿下。
因此一旁的大使館參贊可是急壞了,心裏埋怨着蒙建業太冒失的同時,便準備出言解釋幾句,可還沒等開口,王儲殿下便伸手攔住參贊,旋即神色不善的看着蒙建業,一字一句道:「你剛才的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對我的不敬?」
完了,完了……
王儲的話一出口,參贊的心就涼了半截,不過蒙建業卻恍若未聞一般,衝着王儲失望的一嘆:「若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沒想到在我心中如乾隆皇帝一樣偉大的王儲殿下竟然是這麼個斤斤計較的人。」
說着,蒙建業再次一嘆,臉上泛起扼腕之色,再次道:「原來我一直以為世人多詆毀王儲殿下,是世人眼拙,看不出王儲殿下內里的善良與純真,就如同我寫的《戲說乾隆》裏的主人公。
再偉大的帝王也並非十全十美,只要他是個善良、單純的人,即便是有錯,那他也必然是個偉大的帝王,哪成想,王儲殿下您……唉……算了……小張,收拾東西,我們今天就回國,我心目中的最大帝王沒了,不想再留在這個上心之地了……」
說完蒙建業便自顧自的垂頭往裏走,留下一地懵逼的觀眾,是的,會客廳里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懵逼了。
那個叫小張的參贊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對王儲失望?遺憾?大哥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還敢這麼囂張?
陪同王儲一同進來的侍從塔諾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麼作大死的,連國王和王后都不敢這麼說王儲,你個普普通通的中國人這麼有種,等會王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