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芙冷靜的再次回答,望着老太太嘆口氣。
老太太只覺得頭暈目眩,「去叫興哥過來,去呀。」
李文浩瞧着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避開,但又覺得不放心,萬一他們牽連芙兒怎麼辦呢,想了想還是留下來了。
不一會嚴家女的夫婿匆匆趕來,「怎麼了,是不是消息不太好,不要緊的,我們再去請別的大夫也一樣的。」
靜芙冷哼一聲,「你過來,我給你診脈。」
「啊,我能有什麼毛病啊,你會不會治病啊,不會就算了。」
嚴家女的丈夫姓趙,長得滿俊俏的,一身長袍,不過看得出應該是個武將,身上有一股文人沒有的凶厲之氣。
「趙雲興,你是不是找死?」
李文浩咬牙切齒的開了口。
趙雲興撇撇嘴,「行行,我看在王爺的面上我讓你瞧瞧得了。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和我有啥關係。」
「不懂就閉嘴。」
嚴家女忍不住眼眉一挑,直接上手揪着耳朵把人提溜了過來摁在椅子上,怒斥一句,「給我老實點。」
「疼,媳婦你鬆手,我看還不行麼,給我留點面子呀。」
「什麼面子,沒有兒子你娘快把我逼死了,你給我老實聽話。」嚴家女狠狠拍了他後背一掌,一點也沒留情面。
趙雲興扁扁嘴,伸出手哼了一聲,大有不服氣的意思。
靜芙為他手腕蓋上帕子,開始診脈,良久問道:「你是不是受過寒,大寒的那種,胳膊有傷,小腹時常感覺有點涼,天冷時胳膊有點抬不起來,後肩甲會疼痛難忍?」
趙雲興這才轉過臉來正視了靜芙,似乎覺得有點驚訝,看了眼李文浩,他搖搖頭表示我怎麼會知道你哪疼呢。
「是,這和生孩子有關係?」
趙雲興覺得她也不過是在忽悠人。
「你受過大寒,影響了身體,身體也有暗傷和風濕,使得你沒法讓妻子受孕,和你妻子無關,不是她的錯,是你的問題,你的傷再不治療,就拿不起刀了。」
靜芙收了帕子說道。
「有沒有這回事,你說啊,人家王妃可是弟妹舔着臉給我求來的。」
嚴家女一聽眼淚都掉了下來,為自己的委屈,也為男人的不易,一直瞞着病情沒告訴自己。
趙雲興低頭沉默了很久,「真是我的問題?」
「是,我想不是我一個人說了這話,你沒讓他們給你診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