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卻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如何能忍?
&起來還是我太想當然了啊。」武越如此感嘆着。
想當然是思維上的一種缺陷,也可以說成是許多人的通病。
諸如不就是那樣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換我來也行,可能比那誰誰誰做的更好。或者只要怎麼怎麼樣,就能怎麼怎麼樣……
然而事實上,抱着這種想法的人往往在真正面對現實的時候,都會表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他會發現事實跟想像的完全不一樣,早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眼下的武越便有這種感覺,儘管昨晚想了一夜,將原著里關於完全對立的方方面面都思考過了,可結果,他還是低估了石田雨龍對這枚聖文字的運用。
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不發出斬擊,沒有造成既定的事實,就不會觸發完全對立。可實際上,發出斬擊是事件,不發斬擊,只將靈力壓縮在劍刃表面也是事件,甚至武越催動飛廉腳,向石田雨龍飛沖而去的那一幕,同樣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件。
這些統統都會成為完全對立被觸發的條件,沒有例外!
&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這就不行了麼?」石田雨龍繼續諷刺道。
&暫時勝了兩招就這麼猖狂,說的好像你能打敗我似的。沒有那枚聖文字,你什麼也不是!」
武越揚手一招,銀嶺弧雀震顫着倒飛回來,重新落入手掌。面上雖然擺出一副不屑於顧的樣子,但心裏着實很苦惱。
無論他做什麼,是否動用靈力,都會不可避免的觸發對方的聖文字,石田雨龍只需要安靜的站在那裏,都不用出手,就可以用武越自己的力量做出反擊。
往往這種反擊由於距離身體太近,導致武越連反應的時間都沒多少。
這就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