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組長道:「咱們十七處有沒有專門的元能者監獄?」
「我們目前還沒有專門的元能者看押地方,是周隊覺得元能者不能以平常看待。」組長回身,恭敬回話。
同時,他話里話外全是順着,又像是公事公辦,直接按照江蒼的意思,把審當成了罪犯,只是話語有點緊張,「江隊長,我以為您想要先把那名罪犯押進十七處,交給我們看押,畢竟我們還沒有這樣的措施,確實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問題..本來,我還想問問您怎麼處理這名罪犯..」
「不給咱們總部添麻煩了。」江蒼不以為意,但又問道:「咱們這一片有沒有關押重刑人員的地方。」
「西邊郊外監牢。」組長直接回答,知道的全說,「那裏是二十年前新建的一座監牢,主要是看押、待審,或者終身監禁一些犯罪人員。只是裏面龍蛇混雜,也有很多都是死刑犯。並且長久的關押,以及臨死前的瘋狂,很多人的心態都出了問題,經常發生一些..」
「就給他關到那裏面吧。」江蒼定下章程,「西邊監牢,我覺得那裏就不錯,熱鬧,他下半生也有人玩了,不孤獨。」
「會不會太危險?」組長下意識問了一句,想說『這哪是安享晚年?審都被廢了,還被關進那樣的地方,不是讓他去變相的送死嗎?』
組長想着,疑惑,但當他看到了江蒼的眼神,是突然止住嘴巴了,明白意思了,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雖然慢了一些,也好奇,好奇一位高高的神通者,就這樣被安排到死了?哪怕是被廢了修為,也要一殺到底?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層,才半天沒有想通。
要知道他們十七處的副隊,十七,就是一位神通者,讓他想來,怎麼說棄,就真的『棄』了?
他發現自己和這位江隊長的思想真不在一個層面上,沒想到這層,隨意處死一位神通者,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
「江隊長您放心!」小組隊長點頭,心裏在惶恐的同時,更加決絕道:「我保證完成任務,把這件事情辦的漂漂亮亮!我和典獄長見過幾面,他會給十七處一個面子,好好照顧他..」
「你安排就行。」江蒼點頭,偏頭望向梟。
梟從口袋內拿出了一盒香煙,在他受寵若驚的神情中給他遞了一根,「勞煩。」
組長小心又激動的接過,在後車攤在座椅上的審還在想着怎麼逃跑的時候,事定下了。
審與老齊總覺得他們金貴,神通者不會被隨意殺死。
在江蒼眼裏,他們什麼都不是。
只是這事能暗地就暗地,說出去雖然大家都明白,可就是這樣的形式,這樣的方法,有時候比大開大合還要讓人驚懼。
也隨着時間過去,五點多。
車隊分開。
江蒼等人回往了城內酒店,審是被十七處的人壓往了西邊監牢。
等來到了這裏。
天色依舊陰暗。
但組長路上也和周隊通過電話了,使得典獄長早早在監牢外來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從家裏來的。
組長沒有多說,把審交了過去。
審也老實,修為被廢,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可就這短短一小會功夫,他其實自己能走了,體質還是在這放着,雖然經脈被廢,但尋常的力氣還是有。
或許過幾天時間,他就能跑能跳了。
但表面上,他還是被人拖着,隱忍。
組長就看着被人拖進去,又在監牢外和典獄長說些瑣事,說到天色快亮了,一輛車子過來。
車門打開,一位大冷天裏身穿襯衫的青年下來,朝着組長遞過去了一把類似於匕首的『泥土法器。』
組長接過,遞給了典獄長,微笑着給他讓了一根煙。
典獄長笑哈哈的接過,朝後一伸手,遠處的持槍護衛過來。
匕首遞出,護衛走進了牢內。
組長掐滅了快燃盡的香煙,打了一個哈氣,和青年一塊上車走了。
典獄長遙遙望着相送。
同時在監牢內。
匕首不知道轉了幾手,轉到了一位餐廳護衛人員手裏。
一位身穿服號的光頭壯漢前來打飯,正在捧着香噴噴的饅頭,在邊角吃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