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敢在聖殿這種地方撒野,就算是阿尼亞也只能用各種諷刺的語言來嘲諷一下聖殿的主教,也不敢明面上和對方撕破臉皮。
像甄湘這樣在聖殿裏面對着神職人員破口大罵如同潑婦一般的行為,這個世界的人絕對都做不出來。
「把她給我帶下去!這個異端!我要把她綁在柱子上燒死!」
甄湘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瞬間她將兩個聖殿騎士如同扔小孩一般給扔了出去,隨後甄湘衝上去一把抓住那神父的衣領呵斥道:「你他娘的說什麼?再給老子說一遍!」
神父沒想到那兩個看似強壯的聖殿騎士實際上這麼無能,竟然被一個弱女子給隨手一甩就甩了出去!
慌張的神父看着甄湘那雖然以前做過農活但是卻依舊格外纖細的手掌捏成的拳頭,雖然不知道這女生打人痛不痛,但是剛才踹的那幾腳就好像是將神父的鼻樑骨都給踹塌了一般。現在要是再被捶幾拳的話就不是鬧着玩的吧?
「等一下!等一下!」神父連忙擺手說:「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打你的!我也不應該勸你不要吃肉的,我……」
甄湘直接一拳朝着那神父面門打去,或許是因為上次和金獅子的戰鬥讓甄湘覺醒了某種不得了的東西。她這一拳打得神父兩眼直冒金星,一下子暈倒過去。
嗯?怎麼一拳就給打暈了?甄湘看着自己的拳頭有這麼大力的嗎?
將那神父扔開,回頭一看後面的無辜路人們都被甄湘的暴力給震懾住了,兩個聖殿騎士撞在了牆壁上之後就決定不再過來湊熱鬧——反正他們平時看那神父也不爽,誰吃點肉都要被他教育半天。要不是礙於身份,他們也想教訓一頓這傢伙的。
撿起地上的干煸肉絲油辣椒,甄湘準備離開之時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的開門聲:「出什麼事了?吵吵鬧鬧的……」
甄湘一回頭,此時從後面走出來的是剛才去後面為安德烈進行治療的那個大胸聖魔法師,當然了安德烈和尤妮斯都一起走了出來。
看見那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神父,那聖魔法師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把馬其拉神父打暈的?」
眾人指向甄湘,大胸聖魔法師看了一眼甄湘,隨後對尤妮斯說:「尤妮斯閣下,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我破例低價為你治療你的同伴,若不是我你的同伴的這條手估計就沒救了。但是為什麼你的另一個朋友要打傷我們分殿的神父呢?」
「他自找的。」甄湘自從之前知道安德烈的遭遇之後就對聖殿的人沒什麼好感,既然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那就徹底撕破臉皮吧?
聖魔法師站在比較高的台階上昂着頭用鼻孔瞪着甄湘說:「你在用什麼口氣和我說話?我可是……」
「是你妹是!」甄湘手中的那瓶子直接朝着聖魔法師扔去,不偏不倚地打在對方下巴上將正在說話的她給打停了下來。
捂住嘴巴的聖魔法師吐出一口血來:「你……你竟然敢打我……」
「作為一個聖魔法師平時完全不做好本職工作,除了在需要的時候露個面走一個形式過場,平時就有大量的金幣落入你的口袋。治一個人還需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該不會是在裏面商談價格吧?」
甄湘這話完全是她的主觀看法,但是她此時被這些聖殿的人氣得腦袋發麻,不說些難聽的話不就對不起剛才自己被扇的那一巴掌了嗎?
而在甄湘這麼說了之後安德烈也是跟着點頭道:「明明說好了八千金幣的,結果又說什麼治療魔法很耗費魔力啊,需要買點東西補一下身體啊。還說什麼高級的治療魔法可能會損傷使用者的壽命,無非就是想要多拿點錢嘛。」
尤妮斯一聽驚道:「誒?是這麼回事嗎?我還以為高級治療魔法真的會損傷使用者的壽命。」
安德烈對着甄湘一攤手說:「就是因為尤妮斯不懂她的暗示,這傢伙給我治療的時候故意拖延時間,還讓我感覺到恢復的肌肉疼痛無比……」
那聖魔法師一指安德烈氣道:「你、你、你血口噴人!我明明在很努力地救你了,但是你卻如此誣陷我!簡直就是忘恩負義!背信棄義!恩……恩……」
安德烈接口說:「孤恩負德、得魚忘筌、過河拆橋、背槽拋糞!就連成語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