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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其實他沒有太過於抱有希望,在這種地方能找到關於精神類武學的線索。
陳剎先找了一個客棧,將影子分身丟在了客棧之內,讓其繼續修煉着,而他則是走在了路上庇蔭的位置,遮掩他沒有影子的事實,朝着城內正中的鎖天樓那邊而去。
不得不說,這上國的氣氛就是和那些小國之內的城市不同,最起碼在這鎖天樓內,陳剎就感覺到了幾股沒有掩飾自己真氣波動的凝氣境武者,雖然都是凝氣一重,僅有一個是凝氣二重。
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陳剎沒有感覺到,不過最起碼應該有一位樓主才對,一些例如鐵鹽城那般規模的小城可能有的沒有樓主,可是像月華城這種沙洲東南角最大的城市來說,不可能沒有一位鎖天樓主坐鎮。
而且恐怕實力不低!
別的州府陳剎沒有去過,不過就在這沙洲的城市之中,鎖天樓絕對是每個城市最熱鬧的地方!
新月國畢竟是挨着平洲的沙洲東南部唯一的上國,月華城可以說是那些正兒八經大商隊來往的中心地域,下屬的屬國之內沒有門路過平洲與沙洲交界線的,便只能來月華城貿易,雖然盈利少了一些,但是勝在安穩。
沒有人會注意來往的人中混進一個陳剎,鎖天樓的二層,一大幫子人站在那邊,看着鎖天樓窗外另外一個角度。
「誒誒誒,那位又來了吧?」
「第四天了,城裏那些出了名的高手們這下把臉都丟光了!」
「要我說,王宮那邊就該派一些凝氣境五六重的高手把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打發了,這不是欺負我們新月國無人嗎?」
不得不說,這新月國的武者百姓們,還是挺有集體榮譽感的。
最起碼陳剎在那些小國內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話,這麼看來,那位國主管理的倒也還算是得當。
「誰敢啊?這位一路從武洲遊歷到咱們沙洲,聽說是那什麼落日劍宗的人,好像宗門內有着好幾位煉神境宗師,還有一柄次神級的神劍,乃是九洲上赫赫有名的劍道大宗,雖然沒有神武境神仙,可是煉神境宗師用那把次神劍,尋常的大宗師根本連一劍都扛不住,厲害的很呢。」
「誰說不是,人家都說了,同等境界,或是高出一個境界的高手都可以隨便來,可是若是玩一些齷齪手段,人家也不是沒有後台的。」
「他娘的,這群武道大宗的弟子就是舒服啊,出山歷練都這般輕鬆。」
「輕鬆?你去試試?從武洲到沙洲你知道多遠嗎?橫穿青州與中州,這一路上這位號稱小劍聖的魏少俠,除了屈指可數的幾個,只要和他境界相仿,不論是聞名已久,還是初出茅廬,哪個不是三劍挑下?」
陳剎聽着,眉頭一挑,來了興致,這不是碰到瞌睡來枕頭嗎?
他身形一躍,來到了窗邊的一個座位上,一眼就看到,隔着另外一條街的中心王城之前的空地上,一位一身青衣長袍,綾羅玉帶,腰懸劍佩的青年應對着自己這邊,坐在那裏捧着一碗大葉茶。
而在那青年的身旁,立着一個旗幟桅杆,白底黑字,上書:劍試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