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趙晶晶還是有些不明白,「我已經按照我爹的話,事先在你們那打點過了,怎麼還來找麻煩。」
「這位同志,說話可要注意一點。」那一顆痣不願意了,開口道,「我們又不是黑社會收保護費的,什麼打點過了,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抱歉,是我說錯話了。」趙晶晶忙道,「但我們手續是齊全的,今天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了。辛苦各位跑一趟了,改天我做東,請大家吃飯,好吧?」
「對不起,我們這是秉公執法。」
那一顆痣不吃趙晶晶這一套,大手一揮,說道,「手續不全,就敢營業,先罰款兩萬,停業一個月。這是罰單,拿着去工商局交錢去吧。」
「你們,你們怎麼這樣!」
趙晶晶只覺得十分窩火。
曹禺伸手一指,「館長,他們是來搗亂的,您也別生氣。」
趙晶晶和秦朝,順着曹禺的手看去,頓時發現了一群來看熱鬧的武師。
「原來是他們搞的鬼。」
秦朝冷笑一聲,他拉了拉趙晶晶的手,讓她站到後面去,自己和
「我們哪個手續不全,你起碼得告訴我吧?」
「你們教職人員不到位。」
那一顆痣擺弄着手裏的手機,頭也不抬地說道,「這裏面,哪一個是國家級體育教師?」
「我們是開武館的,不是開健身房的,要什麼體育教師?」
一個師弟忍不住說道。
「那行,武師是吧,武術幾段?有證書沒有?」
「這……」
幾個師弟面面相覷,他們都是剛從島國回來,以前就都是學員,哪裏考過武術段位啊。
「沒有吧,沒有就敢開武館,我看你們真是想賺錢想的不要命了。乖乖交罰款吧。」
看着那一顆痣趾高氣揚的模樣,秦朝冷笑了兩聲。
「看來,你們今天是鐵了心想封我們會館了?」
「抱歉,我們是秉公執法。」
那一顆痣忽然看到洪九走了過來,連忙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洪叔,您老也來了啊。」
「我來看看熱鬧。」那洪九這時候,又拿出了自己會長的架子,緩緩說道。
「小兄弟,我們可是講道理的人。你們手續不齊全,武館開不下去,可不是我們不講理。我勸你們,還是回家多呆兩年,再出來吧。這裏面的水,可深。」
「成。」秦朝點點頭,「既然你們想玩,那就看看誰玩的更大。」
你們找工商局,我就沒辦法了?
秦朝掏出手機,剛想找李百山。而這時候,曹禺卻拉住了秦朝,說道。
「秦先生,這件事不用您親自出手,我來就好了。」
「哦?」
秦朝看了這曹家公子一眼,心道他有能量辦成這件事麼?不過,讓他辦也好,這也算對他的一種考驗。
他讓曹禺加入門派,看中的,就是他身後的能量,和他的手腕。
「你叫余大洋是吧?」
曹禺站在那,對着一顆痣說道。
「對,我是。」
一顆痣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證件,說道,「有什麼事留着交了罰款之後再說吧。」
「余大洋,四十歲,山東人士。家裏以前條件不好,父母離異。為了擺脫這種貧困的局面,自幼學習認真,十八歲的時候,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京都大學開始讀書。畢業之後,考上公務員,留在北京工商局工作。一開始工作並不順利,到處遭到別人排擠。後來,因為追上了工商局局長的千金,伺候一路順風順水,現在做上了科長的位置。」
曹禺說完這些話,那余大洋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他掏出紙巾,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顫悠悠地問道。
「你,你調查過我?」
「那倒沒有,只不過略知道一點資料而已。」
曹禺笑了笑,「順便說一下,那工商局長的千金,長的實在對不起觀眾。您有那麼大的勇氣,還是值得稱讚的。」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