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絕對會感到十分震驚。
&然這樣,那小弟就恭謹不如從命了,哈哈!」四皇子驚喜一聲。
旋即,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在周圍侍衛不解的目光下,四皇子徑直的走下皇子高台。
看着離去的四皇子,原本莫名緊張得大皇子和三皇子,頓時鬆了一口氣長氣。
不過下一刻,他們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抬眼看向對方時,眼中流露出犀利之色,就好像想將對方的秘密看穿,這樣一來對方的把柄就在自己手中。
然而,他們又想到自己的把柄,似乎也被四皇子提了一句,這讓他們各自想知道對方把柄的時候,心中更多的是對自己心裏秘密的心虛。
&哈,四皇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開玩笑,看來以後得好好敲打一下他才行。」大皇子突然輕笑起來。
見狀,三皇子也跟着笑了起來,也說道:「不錯,老四這個性子的確得改一改,不然會很吃虧的,作為兄長的我們的確需要管一管他。」
兩人對視輕笑地點了點頭,看上去很和諧的樣子,但實際上雙方心中那叫一團糟。
他們自然知道對方有貓膩,但自己的把柄也沒四皇子提出來,如果硬抓着對方的把柄不放,反而會暴露自己的秘密,到時候鬧到太雲秋那裏,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可以說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兩人心照不宣地將此事壓下,抬眼看向下方時,目光並沒有落在傳承台上,而是在四皇子以及羅松的身上。
威脅大皇子和三皇子成功後,四皇子直接跑下了皇子高台,來到八王爺所在的高台之上。
&侄見過八皇叔!」四皇子對着太罪行禮道。
四皇子太名平日裏雖然很頑劣,但在八王爺太罪面前還不敢造次,更何況小時候太雲秋更是將他丟給八王爺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對於四皇子太名來說,簡直就是一生的陰影。
&嗯~」
太罪輕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目光一直都在傳承台上。
見此,四皇子心中暗鬆了一口氣,他生怕對方讓他老老實實坐在一旁,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寧可坐在大皇子和三皇子身旁也要來得強。
好在太罪沒有約束他,這讓他心中驚喜無比。
旋即,他轉眼看向羅松,剛準備走向羅松,卻見羅松周身突然浮現出一道淡淡的血光,將其全身護在其中。
不僅如此,在血光之中,還有一道隔音禁制浮現出,顯然是不想被外界干擾。
可正好是四皇子要接近他時,其周身的血光與隔音禁制就浮現出,就算是一個傻子都明白,羅松這是早就察覺到四皇子的目的,連與對方說話的心都不想,所以才會如此。
四皇子臉色微怔,隨後又明白了過來,一雙眼睛瞪直了盯着羅松。
然而,羅松周身不僅有護體靈罩,在其內更是有隔音禁制,除非是動手將護體靈罩打碎,否則要想叫醒羅松根本不可能。
&惡,本皇子就不信,你能一直都躲在裏面不出來,只要你出來本皇子絕對讓你後悔!」四皇子低沉一聲。
跟着,他直接坐在一個椅子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羅松,似不想放過羅松的任何動作。
看着四皇子如此耍脾氣,一旁的八王爺太罪搖了搖頭,一副苦笑連連的樣子。
不過,他並沒有阻止四皇子,他也想看看羅松最後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又豈是這個隨性而為的皇子,這可是讓他以及太雲秋都頭疼的傢伙。
再說說羅松。
在四皇子還沒來之前,他就察覺到對方的意圖。
所以,他才會在四皇子走來之前,將血光罩撐起不說,還凝聚出一道隔音禁制,放防止對方打攪他參悟湮滅秘術。
當然,羅松這樣做的主要目的,還是不想與四皇子做過多糾纏,他可早就聽說過四皇子難纏的性子,如果不在其來煩擾他之前遏制住,恐怕他今日很難有一個安靜的時間。
然而,羅松並不知道的是,他這麼做反而激起了四皇子較勁兒的心,不將羅松給研究透徹一遍他誓不罷休。
畢竟,被稱為能與他二皇兄相媲美的人物,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與此同時,傳承台上的比斗也分出了勝負。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