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被挪移走,手臂也跟着被劃開一個很大的口子,流血不止。
一切看似很緩慢,但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任何一個環節袁子剛如果沒把握住,又或是果斷的應急,此刻它恐怕早就成了對面那人的劍下亡魂。
袁子剛翻手掏出一張符篆,貼在左臂的傷口處,同一時間,四周的所有人也都反應過來,將滿臉詭笑的徐亮圍在最中央。
&下究竟是什麼人,竟敢……」
&是吳通天!」
沒等童天展將話問完,袁子剛直接道明真相。
什麼?
在場所有人臉色再次一變,包括自負的童天展,以及一向淡定從容的郭乘風。
場中氛圍一觸即發,緊張無比,卻見巨石上方出現兩個身影,一個是之前換崗的化龍門弟子,另一人也是之前驚呼出聲的徐亮!
當有一個徐亮出現在眾人視野中時,他們再也沒有任何懷疑,轉眼看向被他們圍困住的『徐亮』,其神色很詭,凡是血煞宗之人都知道,那不是徐亮,因為徐亮從沒有過那種表情。
&是無趣,原本還想弄死一個人,看來被你給打攪了,當時真該殺了你,而不是將你打暈,看來我還是不夠冷酷啊。」這個『徐亮』陰森地盯着巨石上的徐亮。
跟着,其周身似有光焰在燃燒,化作一個身穿黑袍的冷酷男子,不是眾人印象中的吳通天又是何人!
&通天,你好大的膽子,三番五次襲殺兩宗修士,莫非你真的以為我童天展奈何不了你不成?」童天展指着吳通天喝問道。
吳通天斜目瞥了一眼童天展,冷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或許能代表化龍門,莫非你還能代表血煞宗不成,又或者你以為血煞宗那神秘少主不在,就吃定血煞宗,將之玩弄在股掌之間?」
&
&什麼我,事實勝於雄辯,我吳通天不是什麼好人,但卻不屑於你這樣搞小東西,玩潛移默化的偽君子。」
童天展憋紅了臉,他剛想再反駁什麼,卻被一旁的郭乘風看下,示意其看看四周。
化龍門這邊還好,畢竟童天展身為化龍門第一天驕,且還是門主之子,說他是這批進入秘境弟子的領袖也不為過。
但血煞宗這邊,無論是其他人,還是剛剛被吳通天傷到的袁子剛,臉色都有些陰寒的看着童天展。
他們自然知道吳通天說這樣的話,無非是在離間他們,然而不可否認的是,剛剛童天展先是喝問吳通天,到處兩宗之人本沒有什麼,可其最後一句話,卻只有他童天展一人,這代表了什麼他們也很清楚。
並且,要不是吳通天這麼說,他們還真沒有注意到這細節,會將其當做理所當然,卻正如吳通天說的那樣,被童天展這麼潛移默化的帶節奏而變相屈服。
要知道他們之所以合作,全都是為了獲得最後的造化,這一點所有人都清楚,只不過是權宜之計,但在這合作與權宜期間,兩宗修士是平等的,否則別說是他們自己會怒,此事若是傳回宗門內,他們一個都跑不掉,都將受到最嚴酷的門規處罰。
童天展見勢不對,也意識到自己剛剛那話不妥,不管他有沒有那個心,但卻被吳通天挑明誅心,在眾人血煞宗弟子的心中買下一根刺,此時若是不能及時解決,他很有可能承受此地所有血煞宗弟子的怒火。
&位血煞宗的道友,童某為剛剛說的話向你們賠禮道歉,但童某絕沒有那種意思。」童天展衝着一眾血煞宗修士抱拳道。
跟着,他又指着吳通天,說道:「此人襲殺兩宗修士,罪不可赦,而今又欲行刺殺之事,今日若不將他除去,接下來必對兩宗修士出手,且此人來歷不明,不由分說殺兩宗修士,童某建議我等聯手共誅之!」
&同意!」
開口之人不是別人,乃是遠處剛止住傷口鮮血的袁子剛。
此刻,他對吳通天恨之入骨,若不能將吳通天扒皮抽骨,如何能消得了他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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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齊聲大吼,紛紛將各自的法器召出,場中殺氣瀰漫,化作森森冷意,直逼中央位置的吳通天。
見狀,羅松所化的吳通天不僅不懼,反而狂笑起來,一雙冷眸環視四周,不屑道:「就憑你們這些爛番薯,也妄想取吳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