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還是第一次,二百零八人被當街抽打,他們丟人,難道咱們錦衣衛就不跟着丟人,林大人,你現在是指揮同知,不是揚州鹽政衙門的典史,京城長安,也不必揚州自在啊!」
魯雲和擺出一副仗着模樣,語重心長的說着,其實卻是在重責。
林昭視若未見,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動一動,看都沒有看方大同一眼。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方大同頓時眼中生出怒火,開口說道:「林大人你昨天行軍法,違背軍法應該責罰,可是下手未免太狠了吧,我那堂弟平時為人和善,只不過偶然忘了參加軍訓,你竟然打上四十板子,抽了二十鞭子,一點情面都不留,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有沒有把我們錦衣衛放在眼裏了!」
「收到通知卻不去報道者,一律四十板子,十鞭子。你那堂弟態度囂張,另外加了十鞭子,這樣的混賬如果今天沒有參加軍訓,那就再加四十板子,十鞭子。」林昭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
方大同沒想到對方回答的如此輕描淡寫,很明顯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頓時漲紅了臉。
林昭掃了他們三人一眼,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隨即往椅背上一靠,語氣十分淡然。
「我執行錦衣衛的差事,乃是陛下安排,只要違背我的軍令,我便依律嚴懲不怠,不管他們背後有什麼來路,通通不好使。我半點臉面不給你們,你們能奈我何?」
林昭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來:「我知道你們看我不順眼,一直想辦法背地裏使壞,可是有什麼用?本官是錦衣衛同知,做的差事便是扯到律法上,也沒有一點錯誤,就憑你們囉里囉嗦的幾句廢話?真是異想天開。」
「你們背後的那點靠山,在本官面前也直不起腰來,你們自己又算什麼?」
林昭居高臨下的說話,充滿了輕蔑和不屑,完全沒有把他們三人放在眼裏。
一時之間,他們三人完全怔住了,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想要算計林昭的那些技倆手段,不管拿出來還是沒拿出來的,都成了個笑話。
因為,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虛的。
林昭說完,又是安然坐在了座位上,看着面前的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低頭,只覺得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