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逃出一個車頭,而旁邊本來要被貨車橫掃的幾輛車,卻在被奧迪一撞後逃過一劫。
只有離得最近的那輛私家車沒能逃過,這已經是兩位國安在那一剎那做出的最正確的預判了。
易寒很生氣,他們雖是兩個機構,但目標是一樣的,可以說,他們都可以稱得上戰友。
他攥緊了拳頭,啞着聲音問道:「你們陳組長呢,還沒回來?」
便衣紅着眼圈道:「這是機密。」
易寒緊抿着嘴角問,「你們有了多少證據,能抓人了嗎?」
便衣沒說話。
易寒轉身就走,便衣連忙跟上,「易寒,你可別胡來,我們費了大半年的功夫,最後可不是為了一具屍體。」
&放心,我沒那麼衝動,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個司機。」
便衣鬆了一口氣,「我和你一起去。」
貨車司機已經醒了,他傷得不是很重,此時正抱着腦袋痛哭流涕,堅持道:「我當時就恍惚了一下,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想剎車了,但剎車壞了,根本沒剎住。」
警察看着他濃黑的黑眼圈沒說話,易寒他們開門進來,警察們看了他們一眼後悄聲道:「是個老油條,看他的黑眼圈,應該是故意不睡覺,提前勞累了,剎車我們檢查過,的確是壞了,很巧,是剎線斷開,暫時還看不出來是不是人為的,需要痕跡科鑑定。」
要不是知道這裏面有國安的人在執行任務,而且之前就鳴笛警告過,他們都要相信他的說辭了。
易寒轉了一下手腕道:「你們先出去,我替你們審一審。」
警察們對視一眼,小聲道:「這可是醫院,他要是嚷起來……」
&心,我不傷害他,他自然也不會嚷。」
警察們猶豫了一下,在看到便衣也點頭後就出去了,屋裏只剩下兩個人。
司機膽怯的抬頭看他們,抖着身子問道:「你,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可別胡來,警察是不能用私刑的。」
易寒對他笑了笑,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放心,我們不會知法犯法的。」
他摸着顫顫巍巍的司機腦袋,回頭看向便衣,「你真的不出去?」
&出。」
&你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了。」易寒輕柔的摸着司機的腦袋。
便衣奇異的看着他,就看到司機臉上的表情不對,再一看,就見他目光漸漸呆滯起來,一臉的恍惚,目光無神的直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