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爺爺該給你的,你知道他留給你姐的那套房子價值多少嗎?」喬夢還要再說,一抬頭看到日子看她的眼神,她立即回神,微微偏了偏頭,壓下脾氣溫和的道:「清俊,媽媽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你將來留更多的東西,你不知道,現在年輕人的壓力大着呢,本來我和你爸多干幾年給你存一點錢,可現在我這樣了,可能要提前退休了,花銷還大,將來你……」
&這些都是藉口,反正我已經決定要賣房子了,我雖然沒有姐姐厲害,但還不知道畢業出來還要父母養着,所以你放心吧,我不需要這房子做後盾。」
林清俊把授權書遞給她,「您簽個字吧。」
喬夢想要說什麼,但一抬頭就對上了林清俊明亮的目光,她所有的話就堵在了喉嚨里。
喬夢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拿過授權書籤了字,「別隨便賣,把價格提高點,現在房價高得很,而且我們那兒地段好,以後肯定還會漲的。」
林清俊隨口應下,折起授權書就道:「我餵您吃飯?」
喬夢搖頭,「我吃不下,身上太疼了。」心更疼。
可是她不能破壞她在兒子心目中的印象,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說話,只希望在林聞博回來前,房子賣不出去,到時候她和林聞博再想想辦法。
喬夢心痛不已,加上身體上的疼痛,整個晚上都沒睡着,林清俊第二天再來的時候就見她面色更憔悴了,因為她一直喊疼,他也沒懷疑,只是心疼的一再找醫生,希望能給她用一些止痛藥。
但止痛藥也不是隨便用的,何況她過兩天就要動手術了,只能靠說話來轉移一下注意力。
林清俊雖然有很多話想和母親說,但喬夢卻只關心一件事,「你爸爸還沒消息嗎?」
林清俊只能搖頭,「沒有,完全斷了聯繫,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其實連林聞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只知道在這裏不能隨意走動。
而他腦震盪還沒好,別說走動,下床都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床上修養,當然也就不知道距離他不遠的地方還住着一個熟人。
而他未來女婿易寒也在不遠處的地方。
陳隊長翻了一下他帶來的東西,又聽了聽錄音,沉吟着問,「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心群眾提供的。」
陳組長:「……熱心群眾這麼厲害,都能進嚴委員的書房裏放錄音機了?」
易寒嚴肅的點頭,「是啊,現在的熱心群眾越來越厲害了。」
陳組長冷哼一聲,把東西收進證據袋裏,道:「就當是有效證據吧,只是這些情報你又是從哪兒得的?怎麼只有敘述,沒有相應的證據鏈?」
&就當是有人招供的,證據得你們自己派人去找。」易寒總不能說他是搜魂知道這些事,當然沒有相對應的證據了。
陳組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下東西,卻壓低了聲音道:「昨天有人來這裏做調查,想問你在病房裏對司機做了什麼。」
易寒沒說話,笑看向他,陳組長繼續道:「跟你一塊兒留在病房裏審訊的便衣說,你們就是簡單的問了一些問題。」
&對方問得很細啊,問你有沒有把手放在司機的腦袋上,或者距離他有多近,」陳組長抬起頭看着他道:「今天他們又來了,而且態度急了不少,便衣說他在那倆人面前冷汗淋淋,差點控制不住內心的控制跪到地上去,兄弟,你那兩個同類有點不太友好啊。」
&是人類,不知道陳組長是哪類的?」
陳組長忍不住伸腳踹他,被易寒輕易躲過,「行了,你少貧,我們這裏不會漏口風,我的工作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但交警隊那邊就不一定了,你小心一點。」
易寒不在意的道:「當時房間裏就三個人,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屋外的人也不能污衊我吧?」
&剛看過那司機,他神智恢復了不少,那些人不僅去看過他,還表示過幾天還要再來一趟,到時候他們問起什麼……」
&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易寒一臉嚴肅的道:「我可不是動用私刑的人,他們就算再費心也沒用。」
陳組長嗤笑一聲沒再說話,拿着證據袋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現在案子已經到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