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無所謂,要了一壺菊花釀,自在吃喝。
金思羽沒心思喝酒,素素也只喝了一點點,淺嘗輒止。
一壺酒沒喝完,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身穿一領藍布對襟褂子,腳下踩着布鞋,站在大廳里東張西望。
那老者身材高大腰板筆直,頭髮蓬鬆而又茂盛,看起來像是一個老瘋子或者老乞丐,偏偏上衣的右口袋上,又插着一朵黃色的菊花,看起來很古怪,很另類。
菊花台的服務員立刻走了上去,勉強擠出三分笑容,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來這裏就餐的嗎?」
老者一揮手,說道:「不是,我來找人的。張天賜,張天賜在這裏嗎!?」
這一開口,聲音洪亮,把大廳里的嘈雜之聲,全部壓了下去。
張天賜更是一愣,站了起來,抬手道:「我是張天賜,找我的嗎?」
&哈,原來你在這裏!」老者大喜,快步走了過來,大馬金刀地在張天賜的對面坐下,衝着服務員大叫:「給我拿酒杯和筷子,再上一壺菊花釀來!對了……再加一盤菊花魚肚,再來一個菊花蟹黃!」
看見老者說話唾沫橫飛,素素和金思羽急忙讓開一點,一左一右,靠緊了張天賜。
服務員一呆,轉臉看着張天賜,等待張天賜的決定。這菊花魚肚和菊花蟹黃都不便宜,上菜,要張天賜點頭才行。
張天賜也鬱悶,一邊猜測老頭的身份,一邊斜眼問道:「我為什麼要請你吃飯喝酒,說說?」
老頭嘿嘿一笑,問張天賜,道:「你的脖子是不是很癢,要不要止癢啊?」
金思羽聽明白了,臉色一變,衝着服務員揮手:「上菜!」
服務員點點頭,轉身拿來餐具,又加了一壺菊花釀。
金思羽親自執壺,給老者倒上酒,問道:「老人家貴姓?請問是怎麼知道天賜脖子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