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邊替他整理衣服一邊解釋:「少保言重了,言重了,其實我和劉引伴做的是同一件事,只不過之前沒法溝通,導致了諸多誤會。」
「既沒有傷到一人,也沒有驚擾諸官家眷,保護得非常妥帖,下官還想向你替劉引伴請功呢,何罪之有啊?」
蘇油這才放緩了顏色:「既然鄒公替你求請,我便繞了你這一樁,還不謝過?」
劉蛟這才連連稱謝。
蘇油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揮揮手讓他下堂去守着。
這一番做作,讓占城舊臣們舒服了很多,蘇油這才端起酒來:「這些人之前都是粗鄙盜匪,曹將軍將他們收留後,依舊癖性不改。」
「轉運司給他們的命令,明明是相機營救,妥善保護各位的親眷,聽說他們竟然將妙音坊給鎖了?簡直無法無天。」
「讓諸位受了驚嚇,是交趾轉運司處置失當,我這裏敬各位一杯,替這些殺才向各位道歉了。」
劉蛟是三十多為引伴之一,一向在南海縱橫來去,自打有了縱帆船,那更是如虎添翼。
三州戰起,橫山關守帥良保秘密聯絡了劉蛟,托他救出自己在王城裏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