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拉攏腐化一幫官員,就像對付禹藏花麻的路子才行。」
「其實我還有一個疑惑,你說以家梁之能,這麼多年下來,愣是沒有發現窮奇的一點蛛絲馬跡?這可能嗎?」
李庸說道:「想來肯定是知道的,不過投鼠忌器,畢竟,那條線從上到下,可都是梁家的產業。」
王厚說道:「要不下次傳遞消息,告訴窮奇提防家梁,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李庸有些遲疑:「這麼說,會不會讓窮奇認為我們對付不了家梁,被他輕視?」
王厚正色道:「那是我大宋志士,苦心孤潛伏這麼多年,他的價值,甚至在整個西軍之上。」
「我們寧願被他輕視,被他唾罵,也不能讓他有一點危險。」
「若愚,我們這行當,最忌憚就是帶入了自己的情緒,最忌諱考慮自身處境,那樣會讓自己心思迷惑混亂,明白嗎?」
李庸佩服地點點頭:「王哥,我明白了。」
王厚笑道:「你小子資質啊,善防而不善攻,心細,但是不過靈動。」
李庸赧笑道:「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這不趕鴨子上架嗎,現在童都監和劉留後到了,我身上的擔子也可以卸下來了,專心搞地圖。」
王厚笑道:「那倆祖宗,勛階比我還高,誰指揮誰,這都還兩說呢。得了,睡吧!」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