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諸州多年來已經數倍完成了對國家的貢獻,以一道之力,輸國半之財,養國半之兵。」
「如今內逢叛逆,外有憂患,黎民水火,上下難安,而朝廷當遣的兵馬,何在?」
「託庇佑於外國,臣亦恥之,陷娘娘於憂慮,臣更恥之。然今日不行此策,娘娘和殿下,終是登火樓以求暫免,棲漏船而寄權安,焚沒之災,料不久矣。」
蕭瑟瑟終於害怕了:「即便請蘇制置相助,那也畢竟兵少,能有用?」
王經說道:「蘇制置乃宋國司徒長子,司徒守河北,全境與南京道相接。」
「如今的魏王,再難以禮義相激,只可以利害相制。南京道乃是魏王根本,司徒足以脅其後路,水師亦可絕其歸途,因此他就算不把娘娘和老臣放在眼裏,亦不敢不將制使放在眼裏。」
「女直部阿骨打,新近才入貢宋國,獲封節度。蘇制置收鴨淥四州,還是阿骨打從旁協助,對制使頗為恭順。」
「而阿骨打對蕭奉先又頗具威脅,故而制使坐鎮遼陽,東北兩面,禍患皆除。」
「剩下的,就是高永昌所部,節度已經答應以三百八十五萬貫舶來錢,承攬我朝國庫里全部鐵廠債券。」
「收息十年,每年一成,只以婆娑嶺鐵廠每年七十萬貫精鐵做為應當支付的本息。」
「有這筆資金相助,老臣立刻就可以用金谷招誘叛匪,安置流民,編練軍隊,再無懼外戚權臣。」
「南院諸卿,才有能為,死保殿下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