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關注的眼神看着白清,只聽見白清朗聲說道:「剛剛在得知死者的身份之後,我對於自己的判斷更加的篤定,這位大人就是被人毒死的!至於其中的原因,我一一為大家解答!」
「首先,大家都應該知道這兩天汴梁城裏有些風聲鶴唳的吧,究其原因就是有摩尼教的奸細混入到這汴梁當中,並且製造事端,聯想到這位大人之前在摩尼教當中的經歷,被人殺死在這裏也是在意料當中,下手的也不是別人,就是那些摩尼教混進來的奸細!」
「至於這些奸細們下毒的方式,我之前也說過,下毒並不一定非得要讓死者喝下去才算,有很多方式,譬如利用無色無味的氣體,據我所知,西夏國就有一種名為『悲酥清風』的**,便是這種無色無味,雖然對於這位大人中的是何種**,我並不知曉,但是眾所周知,摩尼教起源於西域一帶,能夠有什麼我們所不知曉的毒也並不稀奇!」
白清說了兩點,在場的人大都暗暗點點頭,只有高全武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而且我能夠斷定,下毒的人,就在這三人當中!」白清不等眾人說什麼,直接又是拋出一顆重磅炸彈。
「什麼?不可能,我們怎麼可能是下毒的人呢,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和師傅二人可都是這大相國寺的僧人,這在鴻臚寺都是登記在冊的,而另外一個女菩薩不過是一個普通婦人,更沒可能行那下毒之事!冤枉啊!」白清的話音剛落,那個年輕的僧人首先大喊了起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師傅,也就是那位年長的僧人,則是閉着眼睛一言不發,似乎仍在默默的給死者念經超度,那中年婦人則是嚇得瑟瑟發抖了起來,嘴中分辯一般的大喊着:「不是我啊,不是我啊!」
看到三個人的舉動,白清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走到那位年長的僧人身邊,對着他輕聲說道:「這位大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位娘子今天上的香,是你們大相國寺的嗎?」
似乎是回想了一番之後,那位僧人才搖頭道:「這支香非是我大相國寺所有,而是這位女菩薩自己帶來點上的,老衲觀這位女菩薩並非是什麼富貴之家,像她這樣自己帶香來的並不少見,可是施主覺得有何不妥?」
「這就很明顯了,下毒之人不是別人,就是你!」白清聽到僧人的回答之後,更是篤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斷,指着那個中年婦人一臉堅定的說道。
白清的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識的都集中在了那個婦女的身上,看到那婦女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般的神色,心中幾乎都同時響起了一個聲音:「這樣一個老實巴交的婦人是兇手?怎麼可能!」
「白清,你可不要亂講啊,這種事可是需要證據的,再說,你看這位娘子一看就是忠厚老實的人,再說了,那兩位師傅也說,今天這位娘子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就算是懷疑誰你也不能懷疑她啊,看她的樣子,哪是什麼能接觸**的人,她應該是最沒有嫌疑的吧!」高全熲首先將自己的懷疑說出口。
「看起來最沒有嫌疑的人,往往就是最有嫌疑的!」白清捏着自己的下巴,淡然的說道。
「就算是按照你說的,兇手放的毒是那種無色無味的毒氣,但是為什麼我們站在這裏都沒事?為什麼他們和死者幾乎都在一起,但是恰恰只有死者中毒?我看,就是你在那裏胡說八道」高全武也是在後面隨聲附和。
白清笑了笑,並沒有理會高全武的挑釁,直接開口說道:「道理很簡單,因為兇手不是對死者一個人下毒,而是對所有人都下了毒!」
「不可能,要是對所有人都下毒的話,為什麼他們都沒有事!」高全武冷笑一聲,跳出來指着僧人和中年婦女大聲說道。
三番五次的被人打斷,白清不由得也是有些惱怒起來,對着高全武不客氣的說道:「六皇子殿下,如果您沒能力找出兇手來的話,就麻煩你閉嘴!」頓了一頓,這才稍微平復了一下有些激動的心情,繼續自己的推理:「這位大人中毒而死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在所有人都中毒的情況下,只有他自己沒有及時用到解藥,所以就只有他死了!」
見到又有人準備發問,白清卻不給他們打斷自己的機會了,看着那中年婦人說道:「從進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哪裏有些不對勁,後來直到剛剛四